“幾位,對不住!真是沒有了,這是人家之前點的。”老板趕忙陪著笑臉說,並對著雄哥使著顏色。
雄哥老來這裏吃燒烤,老板實在,肉也新鮮,一來而去就熟了。見到老板難做,雄哥便高聲說:“老板,這肉我們還沒動過,他們要是要,就給他們好了。我們吃的差不多了。”
雄哥本是好意,不想老板難做。卻沒想?難道還想老子們還能吃他剩的?”
“兄弟!大家都是吃宵夜,何必呢?這肉你們看著老板端上來的,我們還沒動過。”雄哥也不想爭吵,趕忙跟對方說。
“呦嗬!磕瓜子磕出個臭蟲,你算個什麼仁(人)?”對說聽到雄哥和言細語,卻忽然火了,將一個酒瓶子摔了,衝著老板說,“老頭子,你今天要不給大爺個說法,大爺把攤子給你砸了。”
“幾位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老板是個老實人,趕忙上前陪著笑臉,希望對方壓下火氣。
“好!既然你說了,我也不為難你,你放下一千,哥幾個換個地方散心,今天的事就算兩清了。”其中一個光這著上身露著紋身的家夥說。
“你這不是訛錢麼?”雄哥與老板也算認識,這煙熏火烤一晚上也就幾百的進賬,對方張口一千,老板這周就白幹了。
“呦嗬,你小子還真是個刺頭。怎麼著,你想拔個橫?”另外一個頭上有疤的光頭衝著雄哥說。
雄哥往前走了幾步,看著他們說:“大家都是在這片混的,山水有相逢,這是何必呢?”
“我去你的山水有相逢。”光頭顯然不吃雄哥這一套,順手拿個瓶子就衝著雄哥招呼。
李想見雄哥要吃虧,趕忙搶步上前伸手抓住光頭拿瓶子的手腕。光頭掙紮幾下,仿佛被鉗子夾住一般,瓶子鬆手掉在地上摔了粉碎,他也忍不住喊道:“疼……疼,鬆手。”
李想笑著說:“好,我鬆手!”
看準光頭努力向後使勁,李想一鬆手,光頭人就倒退出去,最終也沒站穩,摔了一個屁股蹲兒。
惱羞成怒的光頭,對著其它幾個人說:“點子紮手,一起上。”
黑話?李想連帶楚雄都不禁有點好笑。這解放以後,隨著社會安定,真正懂得黑話的人很少了,偶爾知道一個兩詞,也指不定是從哪聽來的。
李想也沒理會對方說什麼,見對方衝了上來,閃身避開當胸的一拳,也不反擊,就是靈活的閃躲。
幾個混混也沒練過,平時也就是唬唬人,普通老百姓誰會跟他們動手?即使碰到橫的,這些人一起上,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也造成他們幾個輸少贏多,越發覺得自己了不起,也就更加無法無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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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嗬嗬,看到新人寫作季已經有人簽約了,老墨很是汗顏!啥也不說了,努力多碼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