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就算了吧。”
呂岩的臉上難掩失望之色。
“哈哈,這酒是用來招待朋友的。”
林宇飛笑嘻嘻的對呂岩說道。他顯然意有所指,這明顯是在向呂岩表達一絲不滿,因為剛才呂岩對於林宇飛的態度實在是有些倨傲,這讓林宇飛心中不爽,便故意用烈酒勾引呂岩的饞蟲,以便找回場子。
“這……林先生,剛才是我唐突了。”
作為一個沒有酒就活不了的老牌酒鬼,在這新奇的烈酒麵前,呂岩便把倨傲都丟到九霄雲外了。
“哈哈哈。”
林宇飛聞言不由得笑了起來,他對呂岩道:“呂先生,這就本來就是用來招待你的,來,咱們坐下說話。”
他一邊說,一邊坐了下來,給呂岩斟了滿滿一杯二鍋頭,然後把瓶推到呂岩麵前,示意他隨意。
呂岩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烈的酒……”
二鍋頭一入肚子,就如同有一條火線從喉嚨直達腸胃,一杯下肚,整個身體都暖洋洋的。呂岩意猶未盡,又給自己斟了一杯。
“二位,找我們有什麼事情?”
呂岩沒有急著喝酒,他可不認為林宇飛是專門來給他送酒喝的。
“我們是看見了這根棍子,才過來的。”
林宇飛指了指傑森身邊的金箍棒,對呂岩說道。
“棍子?”
呂岩露出疑惑的神色,繼續問道:“它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林宇飛指了指自己和金燕子,說道:“我們都知道那個傳說,恰巧我們也要到五指山上去,正好可以同路。”
“你們去那裏做什麼?那個使命是這個小子的事。”
“我是要見玉帝,請求他幫我找一個人,而金燕子姑娘……”
林宇飛說道此處頓了頓,看了看金燕子,詢問是不是要講出來。
金燕子對林宇飛點點頭,示意但說無妨。
得到金燕子的同意,林宇飛繼續說道:“金燕子姑娘要找天庭元帥報仇。她的父母都死於玉疆武士之手。”
呂岩聞言轉頭看著金燕子,發現她的臉上寫滿了仇恨,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說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姑娘,為什麼要讓自己活在仇恨中呢?你的路……”
他說到這裏頓了頓,疑惑的眨眨眼睛,扭頭看了看林宇飛,露出古怪的神色,撓撓腦袋道:“總之把握住美好的的東西,不要讓仇恨充滿了內心。”
金燕子聽了微微一笑,對呂岩道:“多謝指點,我想,在報了大仇之後,我應該就能放下了。”
呂岩點點頭,喝了一口杯中酒,忽然臉色一變。
此時,林宇飛也感到了不對勁,他用餘光往旁邊一看,發現一個渾身鎧甲的玉疆武士正在打量著傑森身邊的金箍棒。
林宇飛不由得心中暗歎:“唉……看上去還是躲不過去這場爭鬥,剛才那塊金子也隻是把被玉疆武士注意的時間拖後而已。”
他看著依然茫然無覺,隻顧著吃飯的傑森,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傑森,帶著你的棍子,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