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日光正烈,守在仁親王府外的兩個侍衛昏昏欲睡,猛然,一個墨色的聲音突然從空中一閃而過,其中一個侍衛推了推旁白的侍衛,高聲呼到:“快看,好像有人進了王府!”
“哪裏?哪裏?”一個警醒,顧不得擦擦嘴角的流下的口水,趕忙抬頭東張西望。
“哈哈哈,這次還不是上當啦,哈哈哈!”
“幹什麼呢?好生守著,出了差池,你們十條命都不夠陪得!”禁衛軍副統領呂三猛然巡狩此處,立在不遠處看著兩人打鬧,嗬斥出聲,“若是今個從仁親王府跑出來一隻蚊子,小心太子摘了你們的腦袋,還不快站好了!”
“噗通”一聲,還在爭吵的兩人跪在地上,直呼再也不敢了,呂三方才滿意的點點頭。一轉身,就看見一尊大聲,“哎呦喂,這不是七爺麼,什麼風把您出來了?”
敲了敲呂三的官帽頂,果親王秦爍娃娃臉上笑意不減,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不懷好意的轉動著,眨眨眼道:“怎麼,小爺我來看我五哥,難不成還要你的首肯?!”
呂三是何人?成天在皇城裏轉悠的人,察言觀色是最基本的生存能力,立刻跪地,諂媚一笑:“奴才哪敢啊?奴才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攔著您不是?”
“嗯,這才像話麼!讓開——”秦爍放下就這呂三耳朵上的手,甩了甩袖,欲進入仁親王府。
“七爺,不可啊!奴才不敢期滿,這可是太子爺親自下的命令,奴才實在不敢違抗啊!”
“哦?太子哥哥下的令?我真不知,你這奴才,竟在這裏信口雌黃?來啊,打三十大板,本王今個要好好教訓下這個狗奴才!”
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你們,看什麼看,就是你們兩個,給我架上去狠狠的打!快啊!”
地上的兩人對視一眼,想起剛才呂三嗬斥的表情,立即站起來架起凳子,就是劈裏啪啦的一頓打!
“啊——哎呦——七爺饒命啊——”
“哼,來人啊,給爺端了凳子,泡上好茶,爺要親自監督行刑!”
仁親王府主樓,影樓,秦昊張口吞掉侍兒喂到嘴邊的冰鎮雪梨,一旁的侍兒搖著扇子,好不肆意,看著外麵豔陽高照,歎息著搖搖頭,同情心頓起,擺手道:“來啊!今個這冰鎮雪梨味道不錯,賞些給外麵的禁軍侍衛,本王要展現下自己的仁愛之心不是?”
侍兒憋住笑,應了聲出去了。
“我怎不知,仁親王殿下,竟這般愛民如子?倒真是稀奇!”一個墨色的身影踏了進來,言語間難得的多了幾分調笑之意。
“咳咳咳——”還未咽下的雪梨卡在喉嚨,一張勾魂奪魄的絕世藍顏憋得通紅,半餉緩過起來,擺擺手,一屋子的丫鬟侍兒魚貫退出。
秦昊看向那張相似的俊顏,這才適應了自己三哥講出的‘笑話’,難為道:“三哥這是在怪為弟麼?小弟這不是久受教於三哥!曾聽三哥總說要以黎民百姓的樂為樂,難道這也錯了麼!”
秦奕冷哼出聲道:“你盡可以廢話再多些,我想小七應該撐得住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