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靈拿著匕首將魚的肚子劃開,繼續烤。突然聽歐陽辰這麼一問,南宮靈愣住了。苦笑了下說:“以前也不是經常出去燒烤,而是月末的時候和爸媽弟弟一起在自家的花園中自助燒烤,而我喜歡為家人服務。所以燒烤一事一直由我來做,想想,其實那時候真的很幸福的。”
歐陽辰見南宮靈嘴角的一抹苦澀,朝南宮靈走去,將思念家人的南宮靈攬進懷中。調侃道:“那以後你也為為夫和孩子服務,如何?”
聞言,南宮靈抬頭看著注視自己的歐陽辰點點頭。把頭靠在歐陽辰的懷中,聽著幹柴被火燒的啪啪作響。如此和諧的氛圍,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突然歐陽辰聞到一股異味,是什麼被燒焦了。看眼,南宮靈手中的魚已經落入到了火堆中。歐陽辰嘴角不由的抽搐,推了推懷中的南宮靈道:“靈兒難道沒聞到什麼氣味?”
南宮靈聞了聞歐陽辰的衣服,說:“沒有啊,還是檀香味呀?”
歐陽辰無奈的提醒南宮靈:“你~確定,你烤的魚還能吃嗎?”
南宮靈回頭一看,原來不知不覺中,她把烤魚的棍子碰到火堆裏去了。她立刻將火堆中焦黑的魚拿起來,焦急的說:“完了,這還怎麼吃?”
“算了,我們回去吧!我怕你這小饞蟲還不等抓到魚,就喊餓了。”歐陽辰揉了揉南宮靈的發髻笑道。
南宮靈做了個鬼臉,對歐陽辰道:“那走吧?”
“今日你們兩誰也走不了!”清爽熟悉的女子聲音在二人生後響起,兩人都是一驚,能在他們不知不覺的情況下靠近,還沒有一點感覺,這人的武功究竟有多深?
南宮靈和歐陽辰同時回頭看向說話的人,兩人都怔住。異口同聲道:“怎麼會是你?”因為眼前出現的正是那被丟去喂狼的南宮茗。
南宮茗冷笑:“怎麼就不會是我?你們是不是很意外?我沒有如願的被你們丟去喂狼?”
“怎麼,你還要來殺我們?雖然你現在有武功在身,你應該也知道,你不是我們的對手。”南宮靈看著眼前即熟悉又陌生道南宮茗。
說熟悉,她還是原來的南宮茗。說陌生,她到覺得這南宮茗是真的變了個人。雖然說要殺自己,可卻感覺不到她身上的殺氣。否則憑她和歐陽辰,不可能不發現南宮茗的存在。
這樣隻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南宮茗並不是真的想殺自己,要麼是南宮茗的武功已經可以隱藏住她自己的殺氣。
如果是前者,她肯定會放過她,可若是後者,那就別再怪她再次狠心!
“廢話少說,今日我要為我娘親報仇。”也為自己報仇。隻是這句話南宮茗沒有說出口,那是她一輩子的傷疤和遺憾!因為她沒能把寶貴的第一次留給最愛她的齊霧。
“你為你的娘親報仇,那誰為我冤死的娘親買單?別忘了,我娘是你娘親自毒死的。我沒有殺她,算是便宜她了。”南宮靈冷靜的回問南宮茗。
南宮茗無言以對,拔劍朝南宮靈刺去。速度奇快,沒有絲毫準備的南宮靈被歐陽辰拽開,雖隻手臂受傷,可這一劍若沒有躲過去,那刺中的正是心髒。
歐陽辰見南宮靈手臂瞬間殷紅,擔心的問道:“靈兒,要不要緊?”
南宮靈握著手臂,對歐陽辰搖頭說:“沒什麼大礙。”可緊緊蹙的眉頭出賣了她的回答。
“怎麼?你很心疼她?如果不是你的狠心,我娘親不至於死的那麼慘。等我解決了她,再慢慢的折磨你。我也要你嚐試失去的滋味,我也要讓你生不如死。”南宮茗想到慘死的母親與失去清白的自己,從之前對歐陽辰的愛和占有,慢慢的變成扭曲的恨來。
見眼前的兩人即將成為自己手下的亡魂,卻依然你儂我儂。憑什麼南宮靈能如此的幸福,自己卻要這麼坎坷?
憤怒的南宮茗瞬間移動到歐陽辰的眼前,雙手運足了內力朝南宮靈和歐陽辰的胸口襲去。由於南宮茗的速度太過快的詭異,這一掌二人結結實實的挨下。兩人立刻朝各自的身後退去,嘴角溢出血水。
歐陽辰見南宮靈和自己差不多,手擦去嘴角的血。拔劍和南宮茗打鬥在一起,兩人都是高手,內力一出,四周灰塵鋪天蓋地的飛揚。因受傷內傷,歐陽辰明顯略遜南宮茗一籌。
一旁的南宮靈也沒有閑著,扯下自己衣角把傷口包紮好。拔下綁在小腿的匕首握在手中,朝打鬥中的二人飛去。
以二對一,就算是二人受傷,南宮茗就是再強也也不是對手。電光火石間,南宮靈一掌打向南宮茗的背部。南宮茗踉蹌的朝前撲去,為了不再給南宮茗回手的機會,南宮靈將手中的匕首甩出,直擊南宮茗的背部。
本以為南宮茗必死無疑,卻眼前黑影一閃,一個男人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那至命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