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總管的聲音,兩人皆是一愣,雙雙收回自己的內力。很不屑的偏頭,不看對方一眼。
獨孤夜殤麵朝許總管,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五十歲左右,看他身著一身太監總管的服侍,以及手上所拿的浮塵,定是這鳳國貼身的宮人。他應該就是許總管了吧?剛才他瞧見了自己與歐陽辰的暗自較勁,總會感覺有些不自在,輕微咳嗽了下,掩飾自己的尷尬和不自在,獨孤夜殤雖有通行令,畢竟他是隻身一人來到鳳國的皇宮。而且還未曾先去拜訪鳳國的皇帝,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獨孤夜殤瞥眼一旁的歐陽辰,麵對著許總管說:“想必閣下就是貴國君上身邊的許總管吧?真是不好意思,朕急於來探望昔日的朋友,故而耽誤了麵見貴國的君上。還請許總管帶路。”
許總管麵露笑意,很恭敬的對獨孤夜殤說:“不愧為青國的君上,連老奴這等卑微的角色,您看一眼便能辨別的出,君上這邊請。”許總管側身,做了個邀請的姿勢,待獨孤夜殤走在他前麵時,許總管餘光瞄了眼一旁的歐陽辰,很不解歐陽辰怎麼會和獨孤夜殤在這較勁?隨轉身跟在獨孤夜殤的身後,看著前麵身材偉岸,一身火紅妖嬈服裝的七尺男兒,早聽說這青國新登基的皇帝有著媚惑眾生的容貌,以前他是不會相信,可今日見了才知道,傳言並不假,反到這獨孤夜殤比其他的女子還要妖豔幾分。
來到宣德殿的殿外,許總管讓獨孤夜殤在此等候一下,他先進去通傳聲。獨孤夜殤點頭後,許總管慢步走進殿內。見禦案上鳳國的皇帝埋首在批閱奏折,許總管走到皇帝的身側小聲的說:“皇上,青國的君上已經到了,現在就在門外等候。”
皇帝抬頭看眼許總管,騰的下站了起來,怒責許總管道:“許棟,朕看你這總管做的時間太長糊塗了,連尊卑都不分了?青國的君上前來,你怎麼不領他進來反到讓他在外候著?還不快隨朕去看看?”
許總管一聽,碰的一聲跪在地上,嚇的不敢抬頭,嘴裏連連說:“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見皇帝從他眼前走過之後,便馬上站起來,跟著皇帝朝門口走去。
“呀!青國君上,真是不好意思,快、快裏麵請。”皇帝見獨孤夜殤負手而立,看向殿前的風景,皇帝客氣的對獨孤夜殤說道。
這要說為什麼客氣,皇帝自是從南宮靈的口中知道,這獨孤夜殤救了他的外孫女和小外曾孫。雖說後來南宮靈在青國的皇宮被人擄走,還受了重傷。好在沒有受到生命的威脅,還讓上官墨羽找到南宮靈,所以他自然是會對獨孤夜殤客氣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眼前這青國年輕的君上,一登基做的大事就是減少農民的賦稅一年,與通關貿易,使得青國的實力比之前強很多,本是三國中實力最弱,而僅僅一年的時間,一躍成了三國中實力最強的國家。
邊界多出了不少的貿易城,同時也帶動了三國邊境的經濟貿易,而他鳳國邊境的西南鎮是最繁榮昌盛,也是三國最大的貿易城。
雖然沒有見過,但對於獨孤夜殤,鳳國的皇帝是從不陌生的,隻是令鳳國皇帝意外的是,這獨孤夜殤竟真有傳言中的那堪比嫡仙的容貌。稍微愣神了下,便請獨孤夜殤進入裏麵。
獨孤夜殤見鳳國的皇帝七十多歲了,還老當益壯精神奕奕的,不由的心中生了幾分尊敬。拱手道:“鳳國君上真是太客氣了,朕很抱歉,進宮來時未能先一步前來探望。還請君上莫要責怪呀,嗬嗬!”
“哈哈,年輕人嘛,難免的!”鳳國皇帝捋了捋下巴泛白的胡須,回笑道。隨即又說:“不知君上可有見到朕那寶貝孫女?”
獨孤夜殤端了宮女送來的香茗聞了下,聽到鳳國皇帝的問題時,嘴角的笑意滯留了下,隨即笑道:“還要恭喜君上找到孫女和女兒的下落,剛才確實是見到了貴國公主。”獨孤夜殤輕啜了口香茗,不再繼續說下去。下麵也沒有必要說了,他與南宮靈始終隔著千山萬水,而且她的心從不屬於他。
鳳國皇帝見獨孤夜殤嘴角怔了下,知道他對靈兒也是有心,不然也不會急忙忙的趕來皇宮,前往鳳月宮看望靈兒。隻是他不明白,在他的宮中,為何還會有人敢動靈兒,這也是他一直想查卻查不出來的迷。看了眼許總管,許總管心領神會的帶著其他的宮人離開,獨留二人在宣德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