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靈則被獨孤夜殤這皇帝的威嚴所震撼,原來他隻是長得柔美。骨子裏男人的氣質是如此的強烈,笑著抽回自己寒涼的手。離他稍遠了幾步,她來這裏是找他要雪玉丸的,不知道他會不會給她?
獨孤夜殤見南宮靈將她的手抽離,還故意退離了幾步,他斂了剛才的不悅,眉頭深鎖的看著她說道:“靈兒你……這是為何?”
南宮靈絞著手中的衣袖,不知道要如何對他開口。她來這是有求於他,她要他的雪玉丸來保她和歐陽辰的孩子。不,是她一個人的孩子,這個孩子和歐陽辰沒有關係。
獨孤夜殤見南宮靈不回答,隻是搖頭。他上前拽過她,樓在懷中說:“告訴我,是不是歐陽辰對你做了什麼?”
南宮靈被他強按在他胸前,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味,硬咽的說:“他……他懷疑我和歐陽俊有染,還親手殺了我腹中的孩子。”說完便嚶嚶的抽泣起來,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不願意告訴歐陽俊的事情居然對獨孤夜殤說了出來!
“虎毒不食子,他怎麼能如此狠心的對你?”又想到以她的性子,歐陽辰再傷害她她也不會來找自己,那她這次來找他是為何?他倒不會自戀的以為是她想他了。“那你這次來找我是?”
掙開獨孤夜殤的懷抱,認真的看著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說:“我這次來青國的皇宮為的也是我的孩子,如今我已有兩個多月的身孕,大夫說我之前小產,如今孩子在我腹中很危險。而能保住孩子的唯一方法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獨孤夜殤聽了她的解釋,由之前的心疼轉為疑惑。
南宮靈被獨孤夜殤這一問,不知道要如何說出口。若是別人,她定能大聲的說出來,對方若是不給她還可以強製的奪走便是。可對方是對她有別樣心思的獨孤夜殤,這樣她後就要欠他一個無法還的人情。可是如果不說她的孩子怎麼?為了孩子豁出去了,哪怕是為奴為婢也值得的。
緊咬下唇,看著獨孤夜殤,遂又閉上眼大聲的說:“就是需要你手中的雪玉丸。”說完,微睜一隻眼看著眼前似笑非笑的獨孤夜殤緊緊的盯著她。
獨孤夜殤還以為南宮靈會要他什麼來保他腹中的胎兒,原來竟是雪玉丸,那東西對世人來說是難得的寶貝。對於他來說那隻是普通的藥丸,能救她腹中的孩子當然最好。但是可不能就這麼隨便的給她,既然她那麼在乎孩子。是不是也能為了孩子而留在他的身邊?
南宮靈以為他在笑她的癡心妄想,便說道:“隻要你把雪玉丸給我,讓我保住孩子,我願意為你做任何的事情。但有一點不能,我不能做你的妃嬪。你也知道,我已經嫁人……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沒事吧?”見獨孤夜殤的臉色越來越黑,南宮靈手探向他的額際。十分不明白,她是不是哪裏說錯了?
獨孤夜殤聽她說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的時候,他的心雀躍不已。本也沒有要求她現在一定要做他的女人,隻要她能留在皇宮,讓他能天天見到她就可以。但那句‘不能做你的女人’徹底的刺痛了他的耳,刺痛著他的心。仿佛一下從美好的天堂跌入了地獄的深淵,讓他的臉色如何好看的起來?
將她置於他額際的充滿涼意的手握在他溫暖的大手中,她的手怎麼這般寒涼?這個小女人總能讓他心疼和不知所措,也隻有她能這樣的挑戰他的龍威。不管如何隻要她肯她能留下來就好,其他的以後再慢慢的解決。拋開心中的陰霾,將她牽到禦炕上坐下。歎了口氣說:“雪玉丸我可以給你,但你必須要留下來。讓我每日都能見到你,可好?”
南宮靈手托著下巴,枕在禦炕的四方小桌上。思考後,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住處。隻是他身為皇上,後宮的嬪妃無數,萬一他的那些女人要打她孩子的主意可怎麼辦?還有,這宮中諸多的規矩,想想就頭痛。如果能有她自己單獨的住處,過著和皇宮隔絕的生活,沒有人去打擾。那留下來也不是不能的事,自己還能有個棲身之所,有人照顧,也不錯。
定定的望著眼前妖孽般的獨孤夜殤,莞爾一笑說:“可以,但我有個條件,給我一個清靜的院子。讓你的那些女人不要到我那裏去鬧,不要去我那吃無謂的飛醋。如果我要是發現你的女人有打我歪主意的時候,我定然會毫不猶豫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