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前麵一頂鑲有‘月’字旗幟的豪華精致轎子抬過來,南宮靈一眼便認出了那是一頂官轎。抬頭看了眼前麵,她眼前的大門上方赫然出現了一塊刻有‘月王府’三個字蒼勁有力的府邸。月王府?難道這裏麵的是月王爺?自己居然居然走到青國王爺的府邸了?見轎子停在她的前麵不遠處,南宮靈手緊緊握著洛洛的小手,期待的看著眼前。不知道這人是不是獨孤夜殤?
在她還在思索時轎子裏走出來了一個身著玉色錦袍的男人,由於後側麵對著她。讓他看不清男人的容貌,隻是目測了男人有一米八以上的個子。見他要進入王府,南宮靈囑咐一旁的洛洛在此等她,她上前去問問看,他是否認識獨孤夜殤。
見她就要走進府裏,南宮靈急聲喊道:“公子請留步!”
身穿侍衛服的人,他們應該是王府的侍衛。侍衛見狀毫無憐香惜玉的將南宮靈架起來,凶神惡煞的大聲斥責說:“大膽!我們月王爺豈是你一介刁民可以隨便大呼小叫的?”
南宮靈不理會鉗住她的侍衛,看向回過頭來看她的男人。他的眉宇間和獨孤夜殤好相似,不一樣的是他有一種男性的剛陽之氣,和帶有淡淡的疏離之感,不似獨孤夜殤那般柔美,容易接近。
南宮靈有些看的愣住了,見男人隻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又要走進去時。她大膽的問出口:“你和獨孤夜殤是什麼關係?”見那玉色的身影怔住,她更加肯定眼前的人絕對知道獨孤夜殤。
侍衛想給她掌嘴時,她掙脫了左右的侍衛。朝玉色錦袍的男人走去,準確點來說是飛了過去。被她甩開的兩個侍衛又奔了過來準備製止她時,決定賭一把的南宮靈麵帶不屑,手心卻緊張的冒汗,強裝鎮定說道:“這就是青國月王爺的待客之道嗎?”
獨孤夜月好看的眉毛微擰了下,確認自己不認識這女子。雖說她認識皇兄,還知道皇兄的名諱。卻並不代表什麼,這種想攀龍附鳳的女子比比皆是。很不客氣的口吻吩咐侍衛道:“將她趕走,莫要礙了本王的眼。”丟下冰冷的話語人便朝府裏走去。
被趕下台階的南宮靈並沒有放棄,將鉗住她的侍衛推開。為了孩子什麼都不顧的她朝獨孤夜月大聲的說:“我有他的孩子,我必須找到他。”
本進入王府的獨孤夜月又折了回來,看了看南宮靈的平坦的小腹,滿臉鄙夷的問道:“你是何時有他的孩子的?”
南宮靈吱吱唔唔了半天,她在考慮要如何說,這樣才不至於被眼前這個難搞定的月王爺再次轟走。隻是在她還在思考如何回答時,獨孤夜月無情的話語飄進她的耳朵裏……
“像你這樣的女子為了飛上枝頭變鳳凰,都是這麼不知廉恥嗎?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就你這樣還想進宮做他的女人,屆時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本王告訴你別再出現在本王的眼前,否則本王現在就以你勾引本王之罪將你就地正法。滾!”
獨孤夜月說完,不顧還在呆愣中的南宮靈,轉身回了王府。侍衛也緊跟其後,王府的大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南宮靈被這震耳欲聾的關門聲驚醒,同時也消化著獨孤夜月所說的話。他說她不知廉恥?想飛上枝頭變鳳凰?進宮做他的女人,那個他是誰?是獨孤夜殤嗎?最好笑的是他竟然說她勾引他?開什麼玩笑?真是個不知所謂的男人,盡給他自己扣高帽子。
至少從剛才的談話中很明確的知道,這獨孤夜殤不簡單。自己也真是夠笨的,去打聽下這月王爺的身份不就可以了?現在天色也不早了,暫時先回去,不知道蔡叔那邊是否有消息了?
南宮靈和洛洛回到客棧,而蔡叔已經在房間裏等她們。見她們回來,蔡叔忙上前說:“你們總算是回來了,你們要是再不回來,我可得去尋你們去了。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消息?”
南宮靈一臉的倦色,做到桌前為自己倒了杯茶,想起以前大夫說過有身孕的時候是不能喝茶,於是又將茶放了下來。轉過身看著蔡叔問:“蔡叔你那邊有沒有消息?”
蔡叔晃蕩了下頭部,一臉的挫敗之色說:“沒有!”
“蔡叔,沒事的!盡力了就好,要你和洛洛為了我的事情來回的奔波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如果你們再這樣悶悶不樂的我看著總覺得這心裏難受,覺得是我對不起你們。”南宮靈見二人臉上都一臉的土色,她心裏確實是不好受,他們二人為了陪她來青國已經勞累他們了。如今再為她的事情而悶悶不樂的,委實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