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冷眼掃過眼前虎視眈眈的隨從,看著一旁被他嚇的後退數步的男子說:“你爹是誰?”
男子聽歐陽辰問他的爹是誰時,他瞬間隱去剛才的害怕,壯著膽子朝歐陽辰走去說:“哼!不怕告訴你,我爹就是這太溪城的知府錢泰多,本少爺就是……”
“莫非你叫錢無數?”南宮靈聽著他說他爹的名字,便在心裏笑噴了,當他要說他自己的名字時,南宮靈隨口接了下去,而歐陽辰將頭靠在南宮靈的頭頂嘴角上揚。
“咦!你怎麼知道?本少爺就叫錢無數。看來我的名字挺響亮的連美人都知道!” 說完朝南宮靈走去,想將歐陽辰懷裏的她拉出來。南宮靈則往歐陽辰的懷裏鑽了鑽,抬頭看著歐陽辰,她就喜歡這種被他保護的感覺,一路走來她都是這樣捉弄他,而他卻樂在其中任她捉弄,每次隻是溫柔的笑著說她幾句而不了了之。
“你的手再伸過來一點點,我會讓你永遠也拿不了東西,不相信你可以再伸過來一點看看。”歐陽辰見他的鹹豬手伸過來,蹙眉冷冷的說著。
看歐陽辰那冷冷的眼神,錢無數忽然收回了手,圍觀的人群也越來越多,看著一對神仙眷侶的璧人與錢無數對峙,錢無數吩咐隨從將歐陽辰懷中的南宮靈搶過來。
歐陽辰忙著對付一幫隨從還要護著懷裏的南宮靈不被他人觸碰,可為是一心兩用,而南宮靈則無所謂的依偎在他的懷裏。她一點也不用擔心歐陽辰對付不了這些人,到還有些為這些人擔憂,也同情歎息錢泰多有個這麼沒用的兒子。隻怕今天錢泰多麻煩不少,甚至還要丟了烏紗帽了。
在南宮靈同情錢泰多的時候,歐陽辰已經輕鬆的將一群沒用的隨從撂倒在地。腳踩了地上的刀,一個勾腳刀落入了歐陽辰的手中, 刀忽然架在錢無數的脖子上說:“走,去知府府邸。”
而錢無數一聽則開心起來,他這不是要自己送上門嗎?相當於是把美人親手奉送到自己的手上。頻頻點頭,小心的朝離睿王府不遠的錢知府府邸而去,就怕動作太大脖子上冰冷的刀陷入他肉裏。
錢知府的門口的衙役見自家的少爺被人用刀架著回來,其餘的人戰戰兢兢的跟著,叫身旁的衙役前去通知知府大人。他朝歐陽辰走去,仗著是自己的地盤對歐陽辰大聲嗬訴,以彰顯自己對錢無數的忠心,說:“大膽狂徒,竟然挾持我們少爺,還不快放開?”
歐陽辰也很給麵子的把架在錢無數脖子上的刀拿了下來,可錢無數鬱悶了,他走到那衙役的身前朝他一腳踢去,嘴裏罵著:“你個該死的蠢才,滾一邊去。”錢無數越想越氣,那男人讓他出糗就算了,可如今這奴才一說放開,那男人竟然就放了他,這讓他的臉往哪裏擱?踹死你這該死的奴才!
不解氣的錢無數又朝衙役踢了幾腳,南宮靈隻是笑看著,牽著歐陽辰的手朝知府的大門走去,這樣的敗類和陽奉陰違的奴才,她還沒有心思去管。
衙役膽戰心驚的看著眼前的錢無數,不知道他為何會踢他。他明明是救了他呀,待錢無數看向大門的南宮靈時,衙役捂著肚子和被踢的大腿站了起來。
南宮靈才上了階梯,裏麵走出來不少的衙役,走在前麵的是個中年男人,和一個中年女人,女人穿著花衣裳,臉上的脂粉堪比青樓的老鴇,扭動著肥胖的身軀朝錢無數走去,說:“兒啊,聽說你被人打了?來娘看看!” 說完圍著錢無數轉了一圈。
男人寬下顎窄前額,錦衣華服下掩蓋著一個大肚腩,尖嘴猴腮三角眼,他同樣快步在女人的身後,擔憂的看著女人在錢無數身上左右看看是否有受傷。
南宮靈看著這些人,原來這就是知府大人錢泰多和他的夫人,看他們的身形,便可知道必定常常欺壓百姓收刮民脂民膏才養的一身的肥肉。拉了拉身旁歐陽辰的手,提醒下一會不能輕易的放過他們。
女人檢查完錢無數後鬆了一口氣說:“老天保佑,幸好我兒沒事。”
可錢無數不幹了,他搖晃著知府夫人的手說:“娘,孩兒有事呢!你看我這都有血啊!”指著頸部扁扁嘴很委屈的樣子。知府夫人聽後,忙看向他的脖子,果然見哪裏破了一點點皮。她拉著錢無數忙轉身對錢泰多說:“老爺呀!你的為我們的兒子討個公道,你看看兒子的肉都快被他們割去了。哎呦!我可憐的孩兒呀!”抹了抹幹涸的臉頰,說的動情,仿佛錢無數真的掉了一塊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