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個賤人,我的彥兒不會放過你的。”公孫逸的整個神經都痛的緊繃起來,而他唯一想到的就是他和穎妃的兒子會幫他報仇,卻沒有想到此時的歐陽彥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聽了公孫逸的辱罵,冬雪感覺還不夠。手放開匕首倒握在手裏,用足了力道將匕首在他的肉裏轉動。痛的公孫逸冷汗直冒,冬雪看著很過癮,毫無感情的話語問道:“怎麼樣誰是賤人?”
“你個賤——啊。” 公孫逸還要出口罵她時,她另一隻手將匕首拔出,狠狠的刺入他的腿部,痛的公孫逸差點休克。而冬雪把握住尺度,不至於讓他昏厥。
聽到慘叫聲的侍衛從後方趕來,遠遠的聽到:“快、快,在那邊。”不一會十幾個火把頓時將冬雪蹲的竹林這方照的通亮。有侍衛見過冬雪,知道她是王府的貴賓,便上前詢問:“冬雪姑娘,發生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幫忙嗎?”
冬雪拔起匕首起身回過頭沒有回答侍衛的話,而是看著那個侍衛問道:“你知道他是誰嗎?知道王府的冷侍衛是被誰的人所傷嗎?”
侍衛頓時語塞,不解的神情注視著冬雪搖搖頭。
冬雪微微一笑,雖不是傾國傾城,但侍衛還是看的呆了。冬雪繼續說道:“他是毒蠍幫的幫主公孫逸,而你們的冷衛冷大人則是被他的屬下所傷,你們難道不想為冷衛做點什麼嗎?”
聽了冬雪所說的話,十幾個侍衛齊齊將公孫逸圍起來。有些是幫冷衛出口氣,而有些純屬是想打人,總之這些人有力的腿踢在公孫逸的身上。
公孫逸將這侮辱牢牢的記在心裏,不再出口喊疼。就算是嘴角流出鮮紅的血液,他也不求饒。
冬雪見差不多了,便讓那些侍衛停下來,將他押回王府的正廳,聽候歐陽辰的發落。
冬雪協助侍衛將公孫逸押回了正廳,剛好瞧見的是施宇掐住海棠的脖子,海棠倔強的說著什麼,手用力的想掰開施宇的手。冬雪走上前對歐陽辰行禮,歐陽辰看著冬雪身後押來一個人不知道是誰,讓冬雪起身後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施宇放開海棠,看著被侍衛踢得發絲混亂,身上血跡斑斑的公孫逸,他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隻是感覺很討厭他,恨不得一掌了結了他。
冬雪看眼南宮靈走到公孫逸的身前,示意侍衛將他的頭發撩開。公孫逸的臉出現在眾人眼前,歐陽辰第一個衝到他的麵前,有些不可置信的看這公孫逸。
“他怎麼被你抓的?”
“回王爺,他不算被民女所抓獲,他的人緣不怎麼好,他白天去圍城行刺皇上,很不巧的被太子和六皇子所傷,而剛才被呂燕飛的丫鬟,也是他的屬下用匕首刺傷,民女才能乘機將他成功抓獲。”
“很好,前些日子竟然敢傷害靈兒,你怎麼也沒想到你會落入本王的手中吧?”歐陽辰聽了冬雪的解釋,看著垂頭的公孫逸冷冷的說道。
公孫逸如今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再說話,要不是侍衛架著他,給他支撐著,他早就如一攤爛泥般癱軟下去了。
海棠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如今身在他人的府邸最好還是少說點的好,免得給“他”帶去麻煩。
見時間已經很晚,該知道的也知道的差不多,歐陽辰吩咐侍衛將海棠和公孫逸關進密室,將公孫逸和黃葉平關在一起。
見人都散去,冬雪想抱南宮靈卻被歐陽辰出聲阻止道:“本王自己來抱靈兒,你們也下去休息,明日還有許多的事情要處理,秋霜,你去找六哥想想辦法好好研究下,究竟還少了一味什麼藥,讓靈兒有感知,卻無法清醒過來。本王不想看她就這麼一直被困在夢魘裏。”
“是,王爺,民女定會想辦法讓宮主清醒過來。”秋霜說完便朝門外走去,歐陽辰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要不你明日再去,今晚時辰不早了,你還是早些回去歇著。養好精神應付明天的事情。”
秋霜猶豫了下,接受了歐陽辰的建議,與冬雪一道離開正廳,朝客房而去。
歐陽辰抱起南宮靈走回他的寢房,將南宮靈如珍寶般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坐在床沿用他帶有厚繭的大手摩挲著南宮靈白如珍珠的臉頰輕聲道:“靈兒,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這樣的苦,不過你放心,就算跑遍天涯海角,我也要將你醫好,解掉你身上的醉顏香。”
起身脫去他的外衣,與南宮靈蓋同一張被子。手抓住她有些涼意的手,記得那時她說過:“我的手一直都是這樣,我都習慣了。”
他將她凍的冰冷的手夾在腋下,雖然剛接觸到她的手時,她手的寒意讓他顫抖了下,他卻夾得更緊。他要讓靈兒不再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