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炫本想讓他去傳歐陽辰過來,想想還是作罷,一會見到他再與他細說。朝侍衛擺擺手說道:“哦,沒什麼事 。”
侍衛深呼一口氣,說道:“奴才告退。”
“啟稟王爺,這圍城已經被包圍住,如是某些人想作亂,必定插翅難飛。”冷衛說完,將手中的兵符交還給歐陽辰。他現在想去那片樹林裏看看,剛才那人有點像冬雪。他已經有些日子沒有看到她,也不知她為何不在南宮小姐身邊伺候。
“本王知道了,你如是想去就去吧!不必那麼拘泥。”冷衛跟了他那麼多年,心裏想什麼他自然是知道的。從冷衛看冬雪的眼神便看的出來,隻是不知道這冬雪對他,可有同樣的想法。
“謝王爺,屬下告退。”退離一些距離後,冷衛快速的朝冬雪剛才呆過的地方而去。
歐陽辰看向南宮靈那方,一身紅衣妖嬈的她依舊騎在那白馬上,英姿颯爽。風吹起她的散落在馬背上的裙擺,多麼美的一幅畫。想到昨晚他看到的一幕,眼神變得複雜起來,他始終無法忘懷那一幕。手不由的慢慢收緊,骨骼發出清脆的聲響。轉頭不看那個讓他衝動想掐死的女子。
號角聲響起,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這邊而來。有不少的宮女太監和皇宮侍衛。
南宮靈前麵的人都俯身跪在地上,看著架勢必定是那個“皇帝”到來。果不然,前麵不遠處有太監與眾不同的聲音傳來:“皇上駕到--。”
“臣等恭迎聖駕。”眾大臣異口同聲的呼喚道。
南宮軒拉著她一起跪在地上,南宮靈低頭思索著不知道眼前的龍攆中是否是真正的皇帝。想那皇帝的身體那麼虛弱,怎麼能經得起這樣劇烈的運動?而且可能還有生命危險,不知歐陽辰是否聽從了她的建議,找人代替皇上前來?
看著龍攆中那抹明黃色身影,他並沒有走出來,看來歐陽辰還是聽從了她的建議。他也絕不可能讓他的父皇冒任何的生命危險。
“眾卿家--”話還未講完,太子歐陽炫輕咳了起來,實則是提醒他不要太過了,安安靜靜呆著就好,免得露餡。
歐陽炫朝一旁的總管公公使了使眼色,那公公閱人無數,在宮裏算是人精一個,一眼便能明了歐陽炫的意思。“哎呦喂,皇上,這外麵風大,您身子骨弱,不如奴才陪您到氈房去歇息會兒。這狩獵的事情暫時就交給太子處理。您呐,就到裏麵去休息片刻,皇上您看怎麼樣?”
皇帝在龍攆中輕咳了幾聲壓低著嗓音說道:“這事就交給太子處理,這舟車勞頓的趕來,朕也累了,去稍作休息。”
“是,皇上。奴才伺候您前往氈房。”公公繼續對眾人道:“皇上起駕。”扶著皇帝朝氈房而去。
“列位大臣,這聖旨上寫是父皇給的今年狩獵獎勵。曲公公,你代替本宮宣讀聖旨。”把手中的聖旨遞給了曲公公。
“奴才遵旨。”曲公公躬身接過歐陽炫手中的聖旨,手打開那明黃色的聖旨。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這些聽的南宮靈昏昏欲睡,無非就是一些狩獵的規矩,不能傷人,違者怎麼樣怎麼樣的。還有狩獵第一名皇帝會有特別的獎勵,至於是什麼南宮靈也沒有那麼好奇。她隻想看那熱鬧的場麵,視線向一旁瞥去,正好對上看她的歐陽俊,還有他一旁的歐陽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