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逸他現在估計還沒有離開這府裏,那現在去黃葉平那裏看看或許會有什麼線索。
一身夜行衣的她出現在門口,見無人時飛身上了屋頂朝著相府的主臥房飛了過去。
公孫逸果然在這裏,但是他們說些什麼她卻聽不清楚。隻見一會二人朝著床頭而去,不用想也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
本想離開的她見一個人影朝這邊而來,待走近時才發現原來是南宮軒。
那裏麵的人不是要完蛋了?這下沒有白來,有好戲看了。
等了許久也未聽裏麵有什麼動靜,慢慢的走到另一個屋頂,看看他到底在幹嘛。隻見他緊貼這窗戶,便沒有了動靜。
南宮軒派人監視著黃葉平,他不明白為何這個女人總在他的麵前提及那件大事。總覺得這個女人沒有那麼簡單。
一般臨近黑夜前他都在書房看著夫人的畫像,是不會來她的屋子。這也是這麼多年來的習慣。
卻不知道他的這習慣給了她一個與人私會的機會,手緊緊的握住,關節泛白他也不自知。
他靜靜的聽著裏麵的動靜,隻聽她的呻吟聲傳了過來。
他現在真恨不得殺了這對正在歡好的狗男女。
裏麵傳來了她的聲音:“爺,茗兒要什麼時候才能認祖歸宗呢?她不可能一直認南宮軒那個老賊為爹啊。”
男人的聲音響起,“快了,等大事一成就讓咱們的女兒認祖歸宗。你也不要急,你得把那老賊哄的服服貼貼的,這樣他才能幫我們快點成大事。”
他本不知道這男人是誰,可聽了這聲音後他有些接受不了,茗兒已經十三歲多了,照這麼來說,黃葉平是吳德安排在他身邊的眼線,他被他利用了這麼多年,還高興的沉浸在那個虛幻的夢裏?
他對不起月兒,對不起唯一的孩子靈兒。慢慢的走到院子外麵,坐在了地上。
這些年他到底做了些什麼?一心想站到最高處到頭來什麼都沒有了。
不,他還有靈兒,他的女兒。可是靈兒對他那麼的冷漠,是他的不好,這麼些年隻是剛開始時草草的派人找了下靈兒,後來也就放棄了。他現在痛恨他自己,為什麼鬼迷心竅的去聽從那個女人的話謀什麼大位。到頭來不過是別人的棋子。
他不甘心,他要讓利用他的人知道利用他的後果。起身孤單的離開。
她看著南宮軒在窗戶外站了許久,並未像她想象中的那般衝進屋子抓住那對狗男女。
隻見他步伐不穩的離開了黃葉平的院子。
走到院子的外麵無助的坐在了地上,許久才起來離開。他應該是很在意黃葉平吧?不然也不會那麼難過。那靈兒的娘在他的心裏到底算什麼?對他的厭惡又多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