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你那種詭異的笑容,從老大在病房起的時候就一直是這樣子了?!”格林狐疑的看著他旁邊的那個男人,雖然是傳奇,可是在傳奇的人都比不上司稜。
一想到司稜現在還在病房裏,他的理智就稍微有點扔出去喂狗了。
“哦,我笑,你終於長大了。”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麼一句話,讓旁邊聽著的格林更是一頭霧水。
他眨眨眼睛,還是有些不解。就像所有的漢字他都能認識了,可是依舊搞不明白普通人那些想法,跟在某些價值觀上有著很明顯的區別。例如是看見了某個人在街上倒下了,明明那些人可以選擇幫也可以幹脆閃開,可是為什麼要站在那裏,又不忙幫還要站著等其他人出手。
網絡上的那群人就更是神經病,讓他不能理解了,從頭到尾都沒有他們什麼事,他們非但人肉了別人,還要站在所謂的道德製高點上去說點什麼。想到這些,他感覺老大給他們上的課,好像有點少,還是需要在補補。
“我長大了也跟你笑沒有關係吧,通常你這種時候笑,要麼是敵人死了你開心,要麼就是你撿回親生兒子了。不過,我跟小十七一樣大,你看起來也不大,想要在我那個年紀裏生下十七那麼大的兒子,除非你天賦異稟。不過嘛……”他眼睛跟雷達一樣對著肖哲的身體特殊的掃視了一眼,氣的肖哲捂住自己,瞪了他一眼。
“所以,你笑什麼?”依舊沒有放過肖哲的格林,繼續追問這眼前的這個律師。
被他那個根筋一樣的腦袋給氣的,肖哲沒好氣的說到,“行了,脫胎換骨都沒有把你這一身流氓勁給換走。我笑毛線,我就是覺得你現在看起來還有點文明人的樣子了。不過,你還是別說話了,你一說話就是一流氓!”
他們現在的素質和儀態要比他看見的很多人要好的多了,他正想著也許司稜帶走他們這些人是正確的選擇,下一秒,就被眼前這個小屁孩給氣的。
坐在門口的作為上,他看了看手表,“在等三個小時,要是醒了,基本就過了危險期了。”
聽見他的話,格林點點頭,這句他終於聽懂了,至於剛才肖哲說的那些,依舊都沒聽懂。
負責了門外麵那一群人的身心教育的司稜這會正在強烈的跟自己的意識做鬥爭。無比清醒過來,讓守在外麵的那些人裏趕緊去救薑妃,可惜,外麵一群人大概是被他救走的時候,一沒帶腦子二沒帶默契,怎麼都是呆呆的要守在醫院病房外麵,等著司稜醒過來。
而被臨時擔任成年保姆的肖哲,此刻的腦子隻盤算著他們那個快要收尾的項目。
那個項目,C國近年來最大的工程項目,他們之前一直都跟進的好好的。偏偏,就在他們自以為很好的時候,居然出現過那麼大的紕漏。
如果不是薑妃那個快要遺忘的專業知識提醒了他們,他們可能至今埋在骨裏,等到所有人被抓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他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
身邊的這些人每一個都閑聊無事可做的在他麵前晃悠,裏麵那個該幹活的卻被愛他的女瘋子給捅成了馬蜂窩。
就剩下他這一個四肢健全的得任勞任怨幹完現在的活,最重要的還是,在他現在這麼苦逼的時刻裏,居然還要想辦法避開另外一些人的耳目,然後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引誘司明遠上鉤。
他們跟C國那位做過一個交易,必須要在今年一年的時間裏,配合他,找到司明遠直接的證據證明了他參與了C國重大工程項目裏的一些不越快的事情。
幫著那人,找到他們那個政治麵包裏的各種小蟲子,在必要的時候,他們還得成為誘餌,把他們那些人給勾出來。
可是,這種事情,誰他娘的來告訴他,為什麼現在都成了他一個人的事情了,為什麼昏睡的人不是自己?
誰給他一個榔頭,讓他也昏睡一下。
連著日夜的監控,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要到極限了。要是司明遠今年再慢悠悠的藏在他的蝸牛殼裏,那麼,明年,外麵的這些人就得去他的墳頭給他送溫暖了。
越想越鬱悶的肖哲,看著手裏的各種數字,不是,這些信息量太大了,他完全沒有辦法一個人處理完了,他不是司稜,有一個無比強悍非常人一樣的大腦,他隻是專心的學習了一門技巧,讓自己在某個領域更加的突出了而已。
這跟司稜的聰明,完全是兩種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