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異的挑了挑眉頭,更是好奇,不過是一個女人,怎麼會對他有這麼重要?
他不信這個,在他看來,小四跟他就是一類人,他們這種生活在地獄泥沼裏的人,永遠想到的利益隻有自己,其他的都是可以出賣的。在那個時候,他以為小四質所以拒絕他,是因為他開的條件不夠高。
想到這裏,他更加的確定,這個女人有價值了。
用了一些小手段,帶走了這個女人,雖然知道她流產的事情,不過,對他來說,並沒什麼。反正孩子也不是他的。小四,要是真想要孩子,完全也可以找個其他女人再生就是了。
他不明白,那個流逝的孩子,對他們兩人到底有多打擊。
直到許久之後,他才知道,對於一個女人,第一胎也許比第一次要重要許多。
他把小三放到她的房間裏了,帶著一種壞壞的想法,想要讓這個女人體會一下他和司稜過的生活都是什麼樣子的。那種擔驚受怕的生活。
可是,偏偏這個女人做出來的事情總是匪夷所思。
他以為女人會每天夜裏睡不著,因為臥室裏有一具屍骨,站在那裏,直直的看著她,會害怕的整晚整晚的尖叫失眠,害怕人。
可是,那個女人,這些反應統統都沒有。她照常吃喝,甚至,還有賴床的習慣。如果不是女仆每天定點堅持不懈的叫她起來,他都不知道要再餐廳裏,跟傻瓜一樣等到幾時。
有一次,他上樓才返現,原來,這個女人之所以不害怕小三的骨架,是因為,她那裏一套女裝的衣服,直接給小三穿上了。
他當時的肺都快要氣炸了。
他弟弟,那個愛臭美,整天耍帥的弟弟,比星辰還注意形象,要是在地裏知道自己被小四的女人折騰成了這個樣子,他一定會從地裏麵跳出來的。
他甚至還發現那個女人居然給自己的弟弟還披上了一條紗巾,那鮮紅的顏色,還有大朵的白色花朵,他真是眼睛都無法直視了,太糟糕了!
偏偏,這個女人還笑了一臉開心,問他,這樣子是不是比讓他弟弟裸著好多了?
好你妹啊!
他一點都不覺的好。可是,那個居然堅持要給小三穿衣服,他隻好叮囑女仆,去拿了幾身西裝給弟弟穿上,在帶上黑色的禮帽,完全遮住那個樣子。
看著小三的一身西裝,他不得不承認,這比他之前一直到小三裸體站在那裏好多了。
有些話,有些觀點,也許對方是對的,可是,他就是不想承認。
不過,他承不承認完全不所謂,因為,他麵前的女人似乎越來越有趣了。沒有誇張的像是十八歲不懂事的少女那樣天真傻笑,卻總是有一些好的事情,拿出來講一講,哪怕是被我這個壞蛋囚在了這座莊園裏。
她總能給自己找到好玩的事情,如果沒有好玩的事情,她也會嚐試跟我莊園裏的那些女仆結交朋友。
對此,他十分的不屑。那些女仆中,一多半都是司明遠留下來的監視,被他嚴格的洗腦之後,完全就是一個活著會呼吸的人偶,有什麼好說的。他沒殺死這些人都不錯了。
偏偏,眼前的那個女人似乎跟誰都想說一說,甚至連那個整天挑她刺,看她不順眼的女執事,照樣沒話找話的跟人家聊天。哦,不對,跟那個女人吵架。
他是第一次見識到女人話多是什麼樣子了。
按照他當時的想法,他隻想要留下這個女人,平淡的日子過的太難受了,他一點都不開心。
星辰是他的責任,要保護他。可是,星辰很喜歡那個老家夥,往往跟那個老家夥非常的親密。他們親兄弟之間,關係也越來越遠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每次抬頭看看小三,他都無比的希望,小三要是活著該多好啊。
他抬頭看天,天空中的雲朵,不知道哪一朵裏有他的母親,母親,他該怎麼辦?
天空的陽光,雲朵,是沒有辦法給他啟示和幫助的,他從第一次差點死亡的時候,就明白了一個真理,自己沒有人可以幫助。小四相信一定有神會幫助,並且不停的對著祈禱神幫助他擺脫困境,可是他明白不會的,如果神存在,為什麼要讓他們生在這樣子的家庭裏。
他跟小四選擇了不一樣的方式,來有自己的信仰。
想到這裏,他笑了起來,看起來,小四贏了。
小四的遭遇要比他經曆的更多,可是,他願意讓自己幸運,願意相信凡事都有神的幫助。結果,他現在得到了自由還有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