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用絲毫不遜於他的冷冰冰的眼神看著他,冷靜而又殘酷的回答著,“你放心吧,就是司稜有什麼遭遇不測了,我也不會死心的跟著你。”
“哼!”他聽見我的回答,冷哼了一聲,手指捏著我的下巴,幾乎快要把我的下巴捏碎。
……
車子慢慢的行駛著,隨著一個慢慢的上坡,我們終於快要回到了他的莊園裏。
看著我依舊這一副牛脾氣倔強的樣子,無論怎樣都不打算低頭順從他的意思,司逸辰的臉色陰鬱的簡直快要滴出水來。
良久,在我們的車子停靠在院子裏的時候,外麵他的保鏢已經衝了過來,為我跟他打開了車門。
我正要邁出腿下車,他突然從後麵拉住了我的手腕。
我回過頭,看著他。
穿著一身白色的襯衣,領口微微敞開的司逸辰,似乎不再打算扮演一個紳士了。
他冷冰冰而又自傲的看著我,“就算你現在不想要跟我,也沒有其他選擇。除非我玩夠了你,放你走。否則,你就隻能是我的禁*臠!你最好看清你現在的地位!”
他惡狠狠的說著這一番的話,甚至帶有些賭氣的成分在話語中威脅著我。
我一甩開他的手,踏著步子走了下去。
在下車的時候,我的手就已經臥成了拳頭,身體因為生氣而微微的顫抖。
隨意吧!隨意司逸辰要怎麼威脅我好了。
如果他想要這麼做,我還能阻止他別傷害我?!不能!
但是,他忘記了一點。女人從來就不是弱者。
也許,在體力上,女人勢必要比男人柔弱一些,可是,從來沒有人說過,在心靈上女人要弱於男人。我想到這一切,就感覺充滿了無限的力量。
我從來不相信,事情就是注定的。
規律本來就是被打破了。無數次的規律中,就像是運算過成百上千次的計算機,開開合合無數次的開關,都會發生一次意外,甚至在後麵的階段裏開始出現一種調皮的意外。
有人稱之為巧合,我卻覺得那才是注定的事情發生了。
想到這個,我感覺心裏的怒火慢慢平息,身體上的顫抖慢慢平靜下來,再次邁著優雅的步伐,朝別墅裏走去。
司稜現在失蹤了,我又被司逸辰給擄來了這裏。
前麵的道路看似已經封上了一層水泥石灰,找到不到縫隙了,可是,沒有路的路不就是路嗎?
之前不就是想要找到機會,一個能靠近司明遠的機會嗎?裝在木馬裏的士兵不就是接著那樣的機會進入了希臘,成功占有了城市,取得了勝利嗎?
最沒有希望的時候,那就是最後的穀底了,也是開始反彈的時機了。
我突然想起一句話,人的盡頭就是神的開頭,想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抬頭望著天空,如果上天的神靈在那裏看著我的話,請保佑我能夠順利的救出司稜。
天空之中,雲朵隨著風,慢慢的卷來,吹散的雲朵想要慢慢的凝聚在一起,太陽不知道躲在了什麼地方,藏在雲層中,隻留下絲絲的陽光照在花叢中。
人可以在絕望中滅亡,同樣的也可以在絕望中尋找希望。
自從進了司逸辰的別墅之後,坐在飯廳裏,看著旁邊正慢慢切著牛排的司逸辰,他恢複了一派優雅的裝扮,穿著得體的衣服,慢條斯理的處理這他眼前的牛肉。
傭人們將酒水倒好之後,齊齊的彎腰推了下去。
整個飯廳裏,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其他人去哪裏了?”我看著他,發現這回,他的莊園裏的傭人的人數明顯少了許多。還有外麵本該是廝殺練習的聲音也消失不見了。
我奇怪的看著他。
對於司逸辰,他抬起頭看著我。他本以為在我向他表明了決心之後,就像司家處理過那些不聽話的女人一樣,堅定的赴死,用著大無畏的精神拒絕接受跟對方有任何的交集。
他略微有些詫異的看著我,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我以為,你不會跟我說話了。怎麼,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