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消息,據報道明遠集團司明遠先生在早上剛剛經曆了警方的詢問之後,剛剛離開警局不久,與一位匿名的人士向我市電台提供了一份資料,這是最新的一份關於司明遠與兒童失蹤案的證據……”
聽著電視上突然插播的新聞,我驚訝的張開嘴,抬頭看那了看那電視上,年輕的女主播將所有的頭發全部都盤在了頭頂,嚴肅端莊的表情讓其他人都看著都能意識到此刻正發生了一件嚴肅的事情。
曾黎安停止了手邊的動作,他抬起頭看著對麵的司令陵,“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有人知道,我剛剛才從司陵的口裏得知他們今天早上幹的事情。
司陵看了一眼媒體上麵播放的新聞,那份證據跟他今天收到的那份一樣,不過,偷偷拍攝的人的角度不同,很明顯,是另外一個人拍攝的。
司陵微微皺眉,低頭沉思了一下。
首先,這份視頻拍攝的時間應該是一致的,那就是說,在司明遠碰見的人裏,至少有兩個人對他進行了拍攝。
那種場合絕對不允許拍攝的,真正參與其中的人更是知道自己幹的那些事情,所以,更不允許別人拍攝。
這麼拍攝的人,隻能說是別有用心了。
其中一個他已經確定了是那夥想要合作的人,另外一個呢?難道也是那些人派出去的間諜?
事情真的這麼巧合嗎?
如果那些想要合作的人有這麼清晰的視頻,他為什麼不告訴自己?
司陵推測,這一定是兩撥人。
那麼,拍攝給電台的那個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他輕輕敲著桌子,沉思看著眼前的那個視頻,重點的地方打了馬賽克,遮住了那些血腥的部分,但是網上已經開始瘋狂的轉播了司明遠的這個視頻,甚至有的人用技術破解了馬賽克,高清還原了當時的真實境況。
叮鈴鈴……
一個聲音清晰的傳了過來打破了他的沉思。
曾黎安看著司陵的那個手機,他把電視降低了音量。
我看著司陵吃吃遲遲不接電話,疑惑起來,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那個電電話到底是誰能打過來的?
就在電話長時間沒人接聽之後,曾黎安也疑惑的看著他。
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時候,那個電話立刻又想了起來。
我跟曾黎安全部沉默的看著他,等著司陵,想要看他是否接那個電話。
我跟曾黎安互相對視著,從對方眼睛裏都看出來我們各自的疑惑。
這個事情來的太詭異了,電話裏麵到底是誰?
我戳戳曾黎安,想著他大嘴巴的話肯定會開口問司陵。
但是,戳了半天,曾黎安就跟鱉殼一樣,完全沒有動靜。
看著他縮著頭,似乎也是被這通突然來的電話嚇住了。
我猶豫的看著對麵的人,司陵已經伸出手拿起了電話,在電話即將放下去的時候,他接通了這個電話。
“喂”
他的聲音冷漠而僵硬,如寒流強列的席卷而來,帶著冷空氣夾雜著雨雪。
我看著他後背挺直的坐在那,單手拿起電話,等著對方的聲音。
“司先生。”對方的聲音似乎經過了變音處理,尖銳如怪異的洋娃娃。
“你這是什麼意思?”對方突然問出莫名奇妙的一句話。
我們三個人聽到對方突然質問的聲音,同時楞了一下。
“您既然手裏有司明遠的視頻,卻保存了這麼久,看樣子,司先生您也不過是一個虛偽至極的人。”對方突然加大了音量,強烈的質問起司陵。
即使是使用了變聲技術,也沒有辦法藏起來他情緒裏的那種狠厲,還有強烈的質問,似乎,對方對於司陵已經有那份視頻感覺到無比憤怒。
司陵緊緊抿著嘴唇,他的眼睛漏出了一種厭惡的情緒,隻是按捺住自己的行動,他握緊了拳頭,沒有讓自己鬆手,也克製住自己強製關機。
我轉頭看看曾黎安,他對我比劃了一個口型,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