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個謝頂的男人一腳踩在了那個地上爬著的男人的背上,“這個男人我認識。”
曾黎安看著眼前的男人露出嘲諷的笑容,幸災樂禍的踩著底下那個苟延殘喘的男人。他用腳踢了踢對方,厭惡的說到,“你們知道嗎,就是這個男人當年偷走了博物館裏的那個鎮館之寶。”
其他人看著那個謝頂的男人的動作,聽著他回憶起當年的事情來。
“為了一副字畫,你們這些人真夠惡心的,居然想要用那些孩子當人體炸彈……他麼的,要不是老子發現的即使,你們這狗!日?的喪盡天良還要殺害多少個孩子!”
謝頂的高個子男人越說越生氣,他憤怒的一腳踹了上去,原本被司稜的炸彈震的內髒已經不怎麼穩定的男人因為他的這臨門一腳,立刻趴在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
“咦,不對,我記得你還有同夥的,你同夥呢?”他在問完了這句話之後,又一次警惕的看著周圍。
“在這裏!”蘇蘇笑嘻嘻的從一堆廢墟裏麵拖出來一個人,不過,這個男人相比地上趴著的那個男人,要好很多,司稜的炸彈似乎在爆炸的一刻,波及到他的殺傷力比較小,而他隻是腿被爆炸開裂的石頭砸傷了腿。
一開始是有些暈,還沒有來得及跑去報信,司稜的人就過來了,這個男人一看來的人不是自己人,害怕自己死在這些人的手裏,才一直躺在廢墟裏麵,裝死打算蒙混過關。
地上其他的人那是真死透了,就他一個埋在石頭裏,本以為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個受傷的同伴身上,哪知道這個一個小個子的少年居然就一下子踩在了他的背上。
他胸口下麵正擱著一個尖銳的石頭,而背上那個跳來跳去的少年,拿出的可是自由落體的重力,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背上。
那一刻,他就想到了平時去洗浴中心那些小姐踩背的力度,同樣的重力,現在快要讓他吐血。他發誓,他要是活著出去,一定不去找小姐踩背了。
就這麼想著,那個男人還是咬著牙忍住了。
背上麵的少年還在跳來跳去,一直到了最後,有人開口逼問他同夥在那裏的時候,他就被那個少年折磨的已經奄奄一息了。
被少年揪著衣領從廢墟中拖出來的時候,他居然有一刻輕鬆解放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每個行業當久了都會產生厭惡感,他這段時間對自己幹的事情早已經疲憊不堪了,這次,跟著老板出來,還想著要好好休假,那知道就碰上了個硬釘子。
想到這些,他渾身無力,雙腿也殘廢的沒有辦法站直。
任由頭頂的那個少年想幹嘛幹嘛吧?!
“蘇蘇,你快要把這個人折騰死了!”一個看著斯斯文文,帶著一副金邊眼鏡的男人看著他頭頂的少年抓著他的後衣領,伸手指著自己大喊。
他頭頂的少年一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有嗎?我什麼都沒幹啊!”
噗,他想要吐血三升,這個少年哪裏是什麼都沒幹,他簡直快要折磨死自己了。胸口碎大石說的其實就是他吧。
想一想,他一定是上輩子的仙女,這輩子投胎不但轉了性別,還臉著地降落凡間。
“你看你看,一定是你剛才在他背上跳來跳去的,才造成的。我感覺他胸口在流血呢?”肖哲伸出手指著那個倒黴的男人說到。
那個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大片的血跟開了的水龍頭一樣無節製的流出來,而在這個時候,他居然感覺不到疼痛,他低著頭,自己流了好多血啊,難怪他頭有點暈呢?!
想著想著,他眼前一黑,載了下去。
……
看著蘇蘇手裏的那個人已經掛掉了,蘇蘇遺憾的鬆開了手,拍拍手毫不在意的說到,“真是的,我還以為他們至少也銅牆鐵壁什麼的,至少能耐的住幾塊石頭啊,這麼脆弱,這可跟我們當初受折磨的程度小多了呢。這麼不經揍啊,我都沒怎麼出手呢!”
略微有些遺憾的蘇蘇啪的一下子鬆開了手,吧唧一聲,那個被踩的吐血的男人這會摔倒在地上,徹底跟他的同伴一樣,成了一具標準的屍體裏。
看見隻剩下一個活人,而且這個活人還未必能活的久一點,肖哲立刻怒了,他抱怨的看著蘇蘇,“蘇蘇,你就不能輕一點啊,我們現在還沒有開始呢,你就把證據給弄死了,我到時候怎麼用?!”
作為律師,同時也是他們這次團隊的副指揮,肖哲需要用的證據,無論是紙還是人,隻要他開口,其他人就要竭盡全力的配合他,為他尋找到合適的證據。
他們先在抵達的第一天,因為蘇蘇太過積極,太過高興的見到他們老大司稜一下子下手沒有輕重的就不小心折騰死了一個他們的重要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