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遠一個人霸道慣了,在他麵前不允許有任何的質疑,不允許其他人反對他的決定。他冷靜的想著,絕對不能讓警察去搜查那個遊輪,那麼,現在該怎麼辦?
“去叫紅玉過來。”司明遠想了許久之後,他開口說到。
“什麼?”
郭律師乍一下子沒有聽明白,他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去叫紅玉過來!”司明遠聲音微微提高了,他有些懷疑,自己花錢養的了這個律師,難道是個蠢貨?
“是。”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雇主已經非常的生氣了,郭律師立刻點頭,站了起來,他聯係了紅玉,在告知對方之後,他將電話交給了司明遠。
“出去。”司明遠命令道。
“是”
等到沒有人的時候,他吩咐起了紅玉,關於劉菲兒的事情。
很快,在老警察的麵前,一張照片證明了劉菲兒不在油輪的證明,矛頭直接指向了劉家。
“他們這種謊言,警方都信,我真不知道我是該對你們同情呢,還是該指責你們武斷之舉。”
司明遠嘲笑的看著老警察拿著那張照片,無可奈何的放開了他。
桀驁的站在老警察麵前,他伸出手扯了一下自己的西裝前襟,眼神冷漠的看著對方,“說我殺人,就拿出證據。”
“等等,”老警察突然醒悟過來,“司先生,你既然說你不認識那個女人,那麼,你怎麼會有這張照片。”
老警察拿著司明遠遞給他的照片,嚴肅的看著他,“既然你說你不認識劉菲兒,那麼你怎麼解釋這張照片?”
司明遠轉過頭,微微笑著看他,他嘴角微微的翹起,帶著桀驁不馴的笑容,看著老警察的樣子,似乎對他的愚蠢帶著蔑視,“這張照片是我身後的這個女人的照片,無意中正好將你眼前的這個女人給照到了而已。就算不是這樣,我跟劉老板也是有交集的,有多少個場合,都可能會碰到你說的那位劉小姐,就算是我見過她,那我也一定不怎麼有映像了。但是,這不能代表了我就是跟那位劉小姐有交集。”
紅玉等著司明遠說完之後,她走上前冷冷的看著對麵的男人,“警官,我想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聽說這個女人和另外一個男人在公眾麵前承認了他們犯下了無頭女屍的案子,怎麼聽見那個女人的一句話,就想要誣陷到我們總裁身上,你們這種辦案手段我們會保留起訴權利的。”
“走了,紅玉。”司明遠不想跟警方有過多的糾纏,在他看來,現在的這件事情,已經有些危險了,原本是要劉菲兒來替換菲兒的,現在卻必須反過來了。
帶著紅玉離開之後,郭律師趕緊跟了上去,他再一次發現自己這回什麼都沒有幫上,可是,老板似乎已經對他沒有什麼好映像了,在這麼下去,他的養老院,哦,不是,他的工作就岌岌可危了。
想到這些,他立刻拿著自己的皮包,趕緊跟了上去。
好不容易擠出了記者的包圍圈,他就看見司老先生的汽車啟動開走了,留給他的一地尾氣。
噗噗——
郭律師咳咳了兩下子,看著記者們散開的樣子,抹了抹腦門上的汗,幸好,這些記者還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然被他們包圍,他這身剛買回來的高級定製西服可就遭殃了。
為了準備好這個機會,他常年隨時都會準備這麼一身高級定製手工西服,雖然跟司家開的薪資比算不得什麼,可是,他這一身可是專門托人幫忙定製的,據說,就算是很多的豪門貴胄,開再多的價錢,也未必能夠得到對方的青眼,能有這個榮幸定製這麼一身衣服。
這身衣服的價值遠遠高過了它的價格,郭律師知道,自己就是以後再想要定製這麼一套,也是沒有機會了。
所以,對著這身衣服,他是慎重再慎重的,這身衣服隻有在去麵見司明遠先生的時候,才會拿出來,專門的穿上,平時,他機會都是供奉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