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司稜,他跟我繼續解釋起來,“例如惹怒了醫藥行業,而醫藥行業正好是司明遠的老本行,這是他立足這個世界的根基,所以,但是的事情,還沒有播報出來,李銳的稿子就封殺了。事實上,當年肯定是死人了,不然,司明遠不會罷手的。”
“恩,沒錯,你還說對了。”曾黎安看著司稜,點點頭,嘲諷的說到,“看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還真是司家的走狗,難怪司逸辰還有司星辰總叫你走狗。想法都跟司明遠一樣。”
司稜淡漠的垂眸,沒有說話,就好像沒有聽見他的嘲諷一樣。
“怎麼回事?”我奇怪的看著,“李銳沒死,那當年死的是誰?”
“他弟弟。”曾黎安接著司稜的話題說了出來。“當年他的弟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被人帶走了直接填進了司家新蓋的大樓地下當地基了。”
“埋葬在混泥土裏,卻幾十年都不會有人知道那棟樓地下埋葬著屍骨了。”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曾黎安朝司稜努了努嘴,“你問問你老公。”
司稜朝我點點頭,“沒錯,處理帶著挑釁的一種方式就是這個方式,根據你說的時間,埋葬在明安醫院的住院部了。想來,他被大醫院裏打針頭的事情,應該也是這家醫院了。我看他更可能是來看他弟弟的。你說的這個人,我覺的可以。”司稜點點頭。
“這個人的身上有血仇,他一定會為他的弟弟報仇的。而且,為了你我策劃的這件事情,他可能比你我更加的拚命。所以,讓他來寫文章,我看可以。”
“那麼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我去聯係李銳,你,想辦法跟司逸辰聯係好,他現在遲遲不動手,我怕徒發事故。”
“你自己的弟弟,你為什麼不聯係?”曾黎安一臉不爽的看著司稜,“他要是追著我問我要你老婆怎麼辦?我是給還是不給?!”
司稜一個快要化成了實質如刀子一樣的眼神非了過去。
曾黎安小小的聳了聳肩,“好吧,我開個玩笑而已。”
……
李銳,我纏著司稜終於還是從屋子裏出來跟著他一起辦事了。
約在咖啡館裏,看著眼前這個流浪漢一樣的男人,他周圍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導致我們方圓的三張桌子全部結賬離開了這裏,店員忍著想要攆走我們,有不好開口的眼神不停的看著我們。
李銳拿著司稜放在桌子上的包,走了過去,不知道跟那個店員說了什麼,嚇的那個店員立刻噤聲不在吭聲。
而我則看著他有氣定神閑的走了過來。
“給你。點點東西,看少了什麼沒有?”李銳把司稜的皮夾又拿回到了桌子上。
司稜看都沒看一眼,他將那個店員端過來的咖啡推了過來,“你的焦糖瑪奇朵,這麼甜的口味,看來,你最近卻氧。”
“哈,司少爺,我缺血,你要不要把你身上的血借我耍耍。刀子我可都備好了。”說完,他將一把小刀放在了桌子上。暗黑啞光的刀麵,依舊擋不住那鋒利的刀刃。
我緊張的看著他手裏的動作。
“你的女人?”李銳看了我一眼,朝司稜說到,“這麼膽小,你還敢帶出來見我。”
“那你呢,明知道我是誰,不一樣出來見我。”司稜反問他。
“哼,你怎麼不懷疑我是來殺你,替我弟弟報仇的。”李銳開說到。
司稜沒有吭聲,他伸出手拿起桌子上的那把小刀,在自己的手掌心劃了兩道,紅色的血珠立刻從他的掌心上溢了出來。
司稜將刀子放了下來,還給他。伸出手握成拳頭在李銳的咖啡杯上方,慢慢的血液從尾指的中節縫隙中滴露出來。
一滴
一滴
血液滴進了杯中。
“我的血給你了。現在,我隻問你一個問題,你還想要挖出你弟弟屍骨,入土為安不?”
他的眼睛瞬間放大,盯著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