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局長很快的轉了口風,他看了一樣曾黎安,微微搖頭繼續說到,“這個事情,原本很簡單,隻是一場謀殺,可是,那天的地點時機太巧合了,剛好在凶手行凶沒超過一刻鍾,這位薑小姐就出現了。按照我們的推論,當時的凶手不應該離開這個那個凶殺現場,除非,出現了不得不離開的理由。”
“馬叔,不可能是薑妃殺的人。”曾黎安突然開口幫我說話。
馬局長苦笑了一下,“當然不是她,按照我們法醫的堅定結果,凶手應該是一個力氣非常大的人,也有可能是兩個人。但是我們更傾向是兩個人。小子,無論是一個還是兩個,凶手顯然是一個力氣非常大的人,很有可能是成年男性。”
他看了看曾黎安,看著他一臉迷茫的樣子,聽著馬局長說了一圈還不知道他要表達什麼。
看著曾黎安的表情,馬局長氣不打一處來,他繼續給曾黎安解釋了下去,“話就壞在這個大廳的攝像頭那天正好壞了,我們沒有找到人能證明你那個時間段你不在凶殺現場。”
“那麼多女的,怎麼不能證明了。”聽見馬局長這麼說的時候,曾黎安一臉驚奇的喊了起來。
“你又沒跟所有的女人在一起。跟你說話的那幾個小姐,現在的口供對裏非常的不利,她們要麼說記不清楚了,要麼就說你有一段時間不在,具體時間,她們全部都搖頭說不知道。”
“我就出去抽了根煙,都被人說成凶手了!”曾黎安激動起來。
“別喊了,坐下!”馬局長看著曾黎安激動的站起來,他立刻開口訓斥下來,“大聲吵吵什麼,吵的人頭疼。”
“叔,不是,我真沒有殺人。”曾黎安解釋著。
馬局長揉了揉太陽穴,他歎了一口氣,“黎安啊,你這些年怎麼就是不找記性。曾家的女人那是省油的燈嗎?”
“叔,這說斷案呢,你扯我們家的家事幹什麼!曾黎安看了一眼司稜,他臉色赫赫的朝馬局長說到。
“什麼不能說,我就是要告訴你,你就是太過優柔寡斷,才栽倒了這個案子裏。你知道錯攢那些小姐說不清楚口供的人是誰嗎?你大姑!”
曾黎安低聲說到,“叔,我知道,最近爺爺的身體不好,我們家裏的事情也多,不過,你放心,用不來了多久,這個案子就能出結果了。”
“放屁,我說什麼呢,你,我就是讓你長心眼,我說了多少年了,你長了嗎?現在那女人都欺負到你頭上了,你在說等等,等什麼,等著我給你收屍還是去監獄裏給你送煙去……”
曾黎安鎮定的看著馬局長,“叔,你相信我,這一次,我肯定是要跟那女人有個了解的,我妹妹的事情我已經有眉目了,所以,我已經加快進度,了結這件事了。不過,叔,這件事還請你保密,我現在沒有辦法告訴你原因,但是,你這段時間一定幫我,瞞著外麵那些人,就讓他們以為案子跟我有關係。”
聽見曾黎安越說越玄乎,馬局長眼睛瞟了瞟他,疑惑的眼神看著“你小子心裏打什麼鬼主意呢?”
曾黎安嘿嘿笑了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還能給您拉個大功呢!”
“扯淡,破案是我們警察幹的事情,你可別給我亂來!”馬局長趕緊嗬斥他。
“恩,我知道了。”曾黎安應付著馬局長。“就這麼說定了啊,叔,幫我瞞著。”
“時間,你要我幫你,你至少給我一個時間,”馬局長嚴肅的說到,顯然,他又一次縱容了曾黎安。
“一個月?”曾黎安說著。
“去你大爺的,十天,在多就沒有了,到時候,事態怎麼發展,抓到了誰,我都管不著了,大不了我退休了去監獄裏給你送飯。”
“十天好少,叔”曾黎安還在跟馬局長討價還價。
馬局長的眼睛一瞪,睜大的如馬一樣,臉也拉的老長。“嫌少,那就一天都不管你。”
“好吧,好吧,十天就十天。”曾黎安看了看馬局長,“叔,還要給你說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