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猶豫了,害怕了。
好奇心總是能殺死貓的,自古以來,知道驚天秘密的人未必有那麼長的命活著。
“你害怕了!”他一口道出我的驚慌。
“我……”我無法反駁,麵對他的嘲諷,我隻能接受。
“你看看,這個女人就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我真不知道你到底看上她什麼!把她當成一隻金絲雀養在籠子裏不好麼,給她吃給她喝,給她一張副卡,讓她去花錢購物美容,我他麼真想不通,你為什麼非要跟這個女人結婚!”肖哲一口氣說完。
“她有她的好,隻是,你要給她時間。”司稜替我解釋起來。
我心裏暗暗驚訝,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什麼好的,讓司稜如此惦記,心有有些說不出來的感動。
我微微挺直了身子,並攏了雙腿,看著他。
肖哲聽見司稜說的話,他氣笑了,指著我說道,“好好,你說她好。那就讓她知道,你我們跟司逸辰有什麼恩怨!你說呀!”
司稜深沉的看了我一眼。
看著司稜沒有說話,肖哲說道,“你不說,我來說。”
肖哲沒有等司稜阻止,一口氣說了出來。
……
司家就像是一個泥潭沼澤,看似無比奢華的生活下麵,是一灘灘發黑是死水還有更肮髒的泥潭。
從司稜的爺爺起,就像是潛伏在沼澤的怪獸,隨時等著深陷在沼澤的人,吞噬入腹。司家最開始的發家,就是從販賣人口開始的,最開始用血腥暴力的交易賺上了第一筆血色的金幣。順著資本主義的大浪,借著這股浪潮,就像是聞到金錢的小白鼠,一下子嗅出了那種迷之金錢的味道,野心被無限的膨脹,用掙來的沾染人血的金錢,擴大資本,投機,賺取更多的利益。
這期間不乏更多黑暗的交易,慢慢的,司家的局麵一發不可收,破筍之勢蓬勃起來,等到司稜父親的時候,已經有了非常多的財力了。
一點得到了這權勢金錢的滋味,就不會放棄了,伴隨著金錢的腐朽,人也甘之如飴。
司稜的母親,和小姨娘的命運一樣,成為了這個權勢的犧牲品。
隻是,上天似乎看著司家擴大的權勢,有些看不順眼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司稜的父親就的受到了咒詛,身體裏的血液開始出現毒素,必須要換血。
“透析不行嗎?”我聽到這裏,開口問道。
肖哲像是看傻子一樣看我,“如果隻是這麼簡單的話,薑妃,你就不會見到今天的司稜。”
“你是說……”我有了非常恐慌的預感,似乎,他下麵要說的事情才是這個故事的核心,就像上次司稜沒有說完的故事,這一次,才有了真正的結果。
“換血,就要有人血可以換!”司稜淡淡的開口說了出來,回憶到了什麼,他臉上露出嘲諷的表情,“可惜,我的血,根本不能給那個老畜生用。”
他毫不在意的說道,臉上的冷笑讓氣溫瞬間降了三度。
我打了個寒顫。
想到之前姚姐瘋狂的樣子,她叫司稜小四,她瘋狂的哭著,嘴裏喊著的那些名字,全部都是數字。
甚至,那些數字長到三十八……難道,那些人,都是司稜的兄弟姐妹,他們都死了嗎?
我不敢想象,這事實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哼,所以,你活著,也讓老畜生和司逸辰痛恨。”肖哲毫不客氣的指出來,“薑妃,你在想什麼?想老畜生都用誰的血來換嗎?不用想了,我來告訴你。”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一共用了二十三個孩子,這其中十五個是老畜生的親生兒子女兒。還包括了司稜的三個親兄弟姐妹。”他笑著回憶,臉上的笑容比哭泣還要陰森恐怖。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聽明白了一件事情,司稜的父親,為了救自己的命,用了別人的血來救自己,而且,這裏麵大多數是司稜的親兄弟姐妹。
這還是人不?
瞬間,我的胃裏泛酸,從口裏吐出了黃水。
空氣裏漂浮的酸味,更是加重了肖哲的厭惡。
“行了,別再告訴她了。你嚇住她了。”司稜看著我難受的嘔吐,他趕緊走了過來,扶著我坐到了另一邊。
肖哲煩躁的起身,從衛生間裏拿出拖把,熟練的將客廳快速的打掃幹淨,就好像他做慣了這一切似的。
“不,我要聽,你繼續說!”我攔住司稜,不讓他抱我回臥室。
我看著肖哲,堅定的眼神看著他,左手微微覆蓋住自己的小腹。我知道,我必須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