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過頭,我看著媽媽的表情,心裏大喊,糟糕!
我僵硬著笑臉,朝媽媽笑笑,“媽,那什麼,我想起來我還有工作,我先去工作了。”
說完,拉著司稜,就朝樓下狂奔。
隻聽見整個樓道上響起我媽的河東獅吼。
“薑妃,你給老娘站住!”
天色已經黑了,整棟小區所有樓層的過道燈,全部點亮!
……
遠離花都市中心,老城的人年輕人都早早離家選擇在外工作,留下來的大部分是退休的老頭老太太們。
跟司稜沿著小路走著,兩排槐樹被北風呼呼的吹著,樹上不剩幾個葉子也晃晃悠悠的掉落下來,如同禿頭上麵最後三根頭發,大勢所去。
走在路上,抓著他的手想要放開的時候,被他反握住。
“不給我解釋解釋嗎?”他拉住我。
我被迫停下了腳步,看著他眼底的餘怒仍未消失。
“都說了啊,我媽叫我回來,我怎麼知道會相親。”我隨口說道。不知道他有什麼好生氣的。
“薑妃,是不是我今天不來找你,你就跟那個胖子明天領證了,嗯?”他說道最後一句,聲音輕挑了一下。
我太陽穴邊上的血管跳動了一下。
“沒有沒有,我不會看上那胖子的,我這是被逼無奈的,才不會這麼沒眼光。”跟他解釋著,心想這樣子解釋的夠清楚了吧。
“被逼無奈?沒眼光,是不是明天來個長的像是小白臉的,你就可以了?”他欺身俯視過來,看著我。
我身子向後微微傾斜,跟他保持一寸距離,瞪著他,“喂,喂,什麼小白臉,我都說了,這是個誤會。”
他冷笑一聲,“誤會,哼,薑妃,你知道你像什麼嗎?”伸出右手食指點在我的額頭上。
他一邊點著一邊說著,“就像一隻街上的串串狗,隨便什麼人給你個肉骨頭,你就張大嘴巴跟著人家跑了。”
啪嘰
被他點著額頭,一個力不能盛,坐在了後麵草地上。
屁股下麵一團熱呼呼軟軟的東西。
我怎麼又了一種熟悉的感覺,那感覺不是……狗屎?
坐在地上,我一動不動。
他看著我,被他的食指點在地上,嘲笑道,“趕緊起來,我又沒用多大大力氣,孩子坐在地上不動了。”
我抬頭憤憤的看了他一眼。
我這兩次相同的遭遇,都跟他有絕對的關係,要不是眼前這個罪魁禍首,我會坐在地上。
他看著我坐在了地上,拿眼睛瞪著他,餘怒終於消散了。
我卻坐在地上不動。
他大度的朝我伸出手,“行了,不說你了。起來!”
兩次叫我起來,還不見我有動靜,司稜的脾氣上來了,“薑妃,耍性子也回家給我耍,大冬天的地上這麼涼,你就不怕凍著。”
我看著他麵前穿的比我還薄,辦公室也好,屋子裏也好,都是開足了暖氣,司稜穿的西褲,風追著擺動。
想到屁股底下的狗屎,我來氣了,直接伸手在他的小腿肚子上一捏。
“傲~”他突然疼了一下,看見罪魁禍首的我,瞪我道“薑妃,想造反啊!”
“哼!”我小脾氣上來,就是不想理它。要不是下麵的這個事情,弄的我現在生氣又尷尬,我才懶的掐人。
這家夥,肌肉這麼繃著,指甲都快斷了。
“你到底起來不起來。”他看著我就是耍著性子坐在地上,他也來氣了。
“你先走,我隨後就跟著你。”我不想讓他看見,隻好開口說道。
“真是的,沒見過你這麼煩人的女人!”眼見我還是不聽話,司稜直接急躁起來,一把抓住我,將我扛在身上。
我差點尖叫!
想到他剛才捂住我的屁股,正好在那個部位,我趕緊捂住嘴。
反應過來的我,任他扛著,偷偷的在心裏嘿嘿樂著。
車子停在了附近的停車場。
走過去,還有一段的路程,司稜一路扛著我。
我心裏笑了一路,好像心裏的小人拍著桌子狂笑不止,忍的我身體都抽搐了起來。
“你怎麼了?”他沒有辦法看見我的表情,感覺到我在抽搐,以為我又哭了。
“薑妃,別哭了。我又不是故意凶你的。”他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在上麵道歉。
“唔唔唔”我捂住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聽他繼續說著。
“好了,以後我盡量忍著,不凶你。別哭了。”
“女人,你夠了!”
“別哭了!我不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