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傷,影響你的興致了?”
謝以墨抬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神色淡淡,說起打架時,口吻隨意,顯然是經常幹的事情。
他有些想像不出來,這樣一張精致的小臉,在和別人凶狠的打架鬥毆時,會是…是什麼樣子。
“為什麼打架?”謝以墨眼眸銳利的盯著她,末了,他還沉聲警告道,“不準說謊!”
顧涼見他這一臉嚴肅認真審問她的樣子,不由的樂了。
覺得此刻的他,還真是有意思,竟是詢問她為何打架。
他們之間,不就是掏錢和被上的關係嗎?!
需要做這種深入的了解嗎?!
“心情不爽,不開心,就打架嘍。”顧涼勾了勾嘴角,笑容痞痞,渾不在意的回道,“哪裏有這麼多的為什麼。”
謝以墨盯著她看了幾秒鍾,見她眸光中一片澄淨,沒有閃躲之意,沒有刻意偽裝。
甚至,沒有多餘的一絲情緒。
淡漠的沒有一絲的感情。
“不開心,你可以哭。”謝以墨對她答案有些意外,抬起手摸了摸她的眼角,說道。
甚至,他說出這話的時候,還帶著一絲訓誡的味道。
顧涼聽到這話,卻是大笑出聲,低著頭看著他,好笑的說了一句,“哭給誰看。”
她不是在反問,甚至語氣中,沒有諷刺,沒有感情,隻是淡淡的陳述。
無人心疼,哭給誰看。
謝以墨聽到她這話,不由的一愣,想到不論是在家中,還是在外麵,他所接觸到的女人,不論年齡大小,隻要是女人,仿若都懂得——
眼淚,是她們的重要武器,是征服別人,讓別人心疼的武器。
哭,不就是女人與生俱來的本事嗎?!
高興了哭,傷心了哭。
不管遇到什麼事,隻要情緒來了,都可以哭。
這突然有一天,卻是有人告訴他,哭給誰看。
然而,這一句話,卻莫名的戳中了他隱藏在心底深處的一個隱傷,勾起了他的一些心事。
謝以墨伸出手,捏著她的下巴,深邃的眸光微微閃爍,盯著她,帶著一絲意味的說道,
“我發現,你很對我胃口。”
顧涼被他捏著下巴的動作,弄的微微有些不爽,皺了皺眉,向左邊猛一擺頭,想要擺脫他的禁錮。
發現沒有掙脫開,顧涼隻得重新看向謝以墨,聲音有些微冷的說道,“先鬆開我!”
她討厭被人如此的禁錮,尤其是被人捏下巴!
謝以墨看到她這突然間渾身帶刺,神色不耐,仿若將隱藏起來的爪子伸出來,要狠狠的撓他一下的樣子,眼眸中有著一絲的意外。
卻依她所言,鬆開了她。
雖然繼續逗弄,會看到她更為發怒,或許更新鮮的一麵,可是,謝以墨並不打算繼續。
適可而止,是他麵對她,自然而然便形成的準則。
一個好的獵人,在麵對獵物時,最關鍵的是,要有耐心。
耐心,他向來沒有,不過在看到他感興趣的事物時,他又從來不缺。
“我去洗澡。”顧涼失去了和對方繼續談話的興趣,隻想趕緊結束這一場交易。
鬆開他的脖子,顧涼便想要從他的身上下來。
可是,她剛起身,胳膊卻是被猛的一拽,又重新的跌回到了他的懷中。
謝以墨伸出手,先是摸了摸她那雙勾人的桃花眼,然後輕輕下移,來到她的唇瓣那裏,輕輕的摩挲著,低啞的說道,
“一起,伺候我洗澡。”
他,應該多享受一下,難得放縱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