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先別多時候了,小南已經經具體情況跟我說過了,三弟是被一位高人所傷,你過來看看,他頭頂上的銀針就知道了。”司徒天說道,畢竟注入真氣的銀針和普通的不一樣,針的末端變得有些金黃。
所以,司徒空看了一眼,就立刻明白了出來,驚訝道:“這不是傳說中的,真氣凝針嗎?怎麼三弟得罪了什麼人,竟會遭此毒手。”
“這個…。根據小南的說法,他也不知道,就是從鬼屋裏麵出來,他就身上滿是銀針,然後……。”說到這裏,司徒天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那些銀針被誰拔下的,如果不拔下,他和掌門司徒空慢慢地將其拔下,司徒驚也不會全身經脈受損嚴重,於是接著問道:“小南,司徒驚師叔身上的銀針是被誰拔的?”
“嘎?”司徒南聽到這裏,頓時滿頭大汗,他一直擔心事情發生了,當初如果他們不拔,是不可能將司徒驚弄回來的,但是卻沒有想到剛好將其的經脈全弄斷了,“這個…。。對,是一個叫葉天的小子拔的,當時叔叔在遊樂場的廣場上,他不知道利用了什麼步伐,趁著叔叔不注意,直接將山上的針全部拔掉了。”
“哦?你確定是他一個人拔的?”司徒空有些疑惑地問道,他不相信那個葉天有那麼逆天,司徒驚是一個六段高手,不管是怎麼個不小心,也不至於被一個人瞬間將全身所有方位的銀針給拔掉,除非司徒驚是定定站著的。
“這個…。。好像是吧。”司徒南說到這裏,有些心神不定,不太敢看父親,突然,他看到了一旁的朱小虎,立刻故意問道:“小虎,當時我們是不是看到葉天那小子,一個人幹的,他還有沒有幫手來著?”
此時,朱小虎覺得沒他什麼事情,就在一旁自顧自地發呆呢,但是突然聽到司徒南叫他,一時沒反應過來,驚訝道:“啊?!!喔。”
“嗬嗬,小虎,我問你當時我們是不是看到葉天那小子,一個人幹的,他還有沒有幫手來著?”司徒南苦笑了一下,他知道朱小虎沒留意他的問題,這也是他突然想到的辦法。
“啊哈…。。是啊,就葉天一個,那小子使用的是一種非常精妙的步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司徒驚叔叔身上的銀針全都給拔了。”朱小虎說的跟真的一樣,果然平時裝逼裝慣了,演戲就是夠從容。
朱小虎說完之後,司徒天和司徒空半信半疑,此刻他們最重要的時候,不是問這個原因了,畢竟事情已經造成了,再多說也無用,現在需要給司徒驚將腦門上的銀針給拔掉才是關鍵。
“大哥,我們應該怎麼弄?”司徒空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怎麼弄這玩意,畢竟他也沒有接觸過。
“二弟,是這樣的,這個以前有人也經曆過,我剛好對其有些了解,聽說需要兩個人合作才能拔出來。”司徒天繼續說道:“也就是說,等會我用內力將三弟頭上銀針中的真氣給控製住,然後你趁機將銀針把出來,記住,銀針拔除的時候,要特別小心,力度要均勻。”
“好,明白。”司徒空畢竟是高手,這種事情一點就通,於是兩人點了點頭,立馬走了司徒驚的身邊,然後將他扶起身來,靠在一個凳子上,這樣兩人就可以對他頭上的銀針開始操作了。
“開始了,二弟。”司徒天給司徒空使了個眼色說道。
“恩恩。”司徒空點了點頭,兩人便開始運功,一瞬間周圍的空氣好似被凝結一般,四處充滿了緊張的氣氛。此時此刻,朱小虎和司徒南仿佛能聽得見他們自己的心跳聲。
而比他們更加緊張的是,正在為司徒驚動手術的這兩位高手,隻見司徒天一出手,手掌處的真氣開始回旋在銀針附近,顯然是在努力控製銀針中的那股真氣,突然他給司徒空使了個眼神,司徒空收到之後,雙指夾著銀針,指尖之間在內力的控製下,保持著均勻的速度,不斷地往外移動而去。
快要出來之際,司徒空突然一加速,直接將銀針扔了出去,正好紮在了一旁的門上,“嘎達”一聲,銀針在門上搖晃了一下,便停了下來。
“呼…。。”兩人同時舒了口氣,任務終於完成了,收回了內力之後,司徒空坐在了沙發之上,然後眼睛落到了朱小虎身上。
“這位是…?”司徒空看到這個陌生的麵孔,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