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你是老人,我比較尊老愛幼,現在給你個機會,將新藥清單叫給我,我兩都可以輕輕鬆鬆地走出去,不然不要怪不手段殘忍了。”林海最後一刻還是給林老一次機會。
“哼,沒必要,隨便你,反正我是不會說的,就算我死了,也不會說,這是我的成果。”林東方就是這麼有骨氣,就是這麼任性。
林海有些鬱悶,這老頭也真能扛,不過轉念一想,很多人都是這樣的,不給點苦頭他吃,是不知道說真話的。
想到這裏,林海拔出了一根銀針,鋒利無比的針尖發著寒光,隻見他拿起了林東方的一個小拇指,然後在指縫處來回得滑動了幾下,邪笑道:“到底說,還是不說?”
“不說。。。。嗷。。。。”林東方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聽一陣嚎叫,這刺骨的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住的,更何況這針上麵加了藥水,是一種增加身體痛苦度的專業逼供用液。
就這麼一下,林東方差點就痛暈了過去,四肢都僵直了,剛才的四個手下在林東方這麼一掙紮差點沒抓穩,於是又來了四個人,這一下將林東方跟鐵釘一般定在了椅子上。
林海笑了笑,看著林東方因為痛苦而變得蒼白的臉蛋,弱弱地問道:“那個,林東方啊,是不是很爽啊,我再再給你機會,你也不想讓我是隻手指頭都紮一根針在上麵吧?”
“咳咳。。。。。你個畜生,死變態,我說過,就算我死也不會說的。。。。。啊。。。。。”又是一陣慘叫,還沒等林東方好好說完,林海的兩根銀針同時紮進了林東方的食指和中指指縫之間,頓時鮮血直流,痛得林老直接翻了白眼。
要知道,第一次痛隻是一個預警,無論是誰,都能忍得住,而第二次痛,則是無法忍受的疼痛。
就像一個人,被打了一拳覺得沒什麼,但是再打一拳原來的地方,傷中再傷,你就會覺得是原來疼痛的兩倍。更何況是指縫紮針,想想都讓人全身直哆嗦了。
林東方昏迷以後,林海並沒有罷休,直接向一旁的手下招了招手,示意他們
林東方昏迷以後,林海並沒有罷休,直接向一旁的手下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弄醒他。不多時,隻見一個手下拿來了一桶冷水,然後朝著凳子上一潑,林東方立馬清醒了過來。
“哈欠。。。。。”林東方是被冷醒的,所以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不過,立刻反應過來,指尖的疼痛再次讓他進入了驚恐,不過一想到新藥清單對風家的重要性,他死活也不肯說。
“這個林老頭,你一把老骨頭了,看你的臉色蒼白的樣子,我覺得你還是省省吧,等會再挨下去,估計要出人命了。”林海嘲笑道。
“哼,就算死,我也不會將藥單給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林東方就是那麼的固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