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津津和男友一直對視而笑,又撒了一把狗糧。
“病?”我疑惑的問。
“對啊。”津津點頭,:“我成績一直很好,但是高中的時候突然發病,就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喜歡一個人對著牆壁唱歌,而且還不喜歡和人說話,有一點點自閉啊感覺,那是所有人都說我有精神病,都和我疏遠了,學也沒上,自己也把自己關閉起來,所以大學的時候才沒有考好。”
我和龍少雲對視一眼,眼底都是驚訝。
“你說的這種狀況,安娣也有!”我急忙說。
津津和男友顯得很驚訝:“什麼?”
看了一眼已經在我懷裏睡著的津津,我滿是擔心的開口:“津津現在也是,一個人對著牆壁唱歌,之前我和她說話也不理睬,現在交流才多起來,不過這個對著牆壁唱歌這個情況卻是越來越嚴重了。”
“怎麼安娣也有這個病?是突然得的嗎?”津津覺得很奇怪。
龍少雲挑眉,:“我懷疑這個病是龍家的遺傳病,但是這個隻體現在女孩的身上。”
津津很著急,:“我的病是在一個老中醫那裏治好的,而且這個病拖不得,我們現在馬上去吧!”
男友拉住起身的津津,:“誒,你別這麼著急!現在這麼晚了,不說開車不安全,就是人家老中醫也不一定在啊!”
“是啊。”我製止津津,:“明天再去也可以,不要這麼著急,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會吧。”
不好意思的笑笑,津津抿嘴,:“我就是太著急了,哥哥和嫂子今天坐了一天車肯定都累了,明天再去。”
我對津津感謝的一笑。
看得出,津津剛才的舉動是發自內心的,是真的對安娣的病情著急。
對於今天是第一次見到的人來說,我很感激津津,因為津津是真的把我們當成了她的親人。
津津家裏沒有多餘的房間,所以我們一家三口難得的睡在一張chuang上。
把熟睡的安娣放在中間,我用滿是慈愛的目光把她包圍,:“很久沒有看到安娣睡得這麼香了。”
以前安娣睡覺都會抱著一個東西,而且不會睡更久,一個小時算多的,更多時候是整夜整夜的失眠,做噩夢。
龍少雲細心把安娣臉頰旁的頭發撥到腦後,:“是啊,很久了。”抬頭看著我,:“我們也很久沒有在一張chuang上睡過了。”
我低頭一笑,:“是啊。”
自從安娣病了以後,就輪流著到她身邊照顧她,沒日沒夜的看著她,就怕她出一點事。
我很緊張的問龍少雲:“少雲,明天我們會找到醫生嗎?”
津津患病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那個為她治病的老中醫還會在哪裏嗎?
龍少雲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眼神,:“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到的。”
我擠出一抹笑容。
天一亮,津津就帶著我們出發了,:“這個老中醫在這裏很多年了,平日裏脾氣古怪的很,猜不透他的心思,有時候開門,有些時候一年半載都不見人影,所以,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去早一點比較好。”
我心裏很是擔心:“還會這樣的?”
開車的男友神秘一笑,:“這老師傅就是迷戀金庸小說,想學做個自由自在的隱居人,不沾人氣。”
緊張稍微緩解了一點,我微笑著說:“也是,世外高人都要有些範,不然怎麼說醫術高明。”
老中醫的家是在竹山裏,翠綠翠綠一片,剛好掩蓋了那一壘磚瓦。
如果沒有津津帶著我們走到老中醫門前,我才不會發現原來竹林深處還有這一房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