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和林主創去開會，你今天就別當門神了，下班吧。”
“好...好的。”錦柔欲言又止，畢竟這是自己的工作失誤，可是這麼多錢...心疼的簡直要哭出來！這幾個月，隻能節衣又縮食了TT。
祁言怎麼會不知道錦柔心裏的小九九，隻是惡趣味的不提，看著小錦柔的臉色由紅轉青再由青轉紫，似乎覺得格外有趣。
“噗，”祁言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小姑娘真是~“發票給我。”
“好！！”一瞬間，天朗氣清，錦柔的夜空，仿佛星星都亮了！但是，轉念才想起來...發票好像被她...萬念俱灰的...隨手扔了==錦柔神色一僵，聲音越說越小，微如蚊蚋。“祁總...發...發票...我扔了。
“。”祁言臉色鐵青的看著錦柔，一時間也真是被她的莽撞衝昏了頭腦。“這衣服多少錢。”
“兩萬四...”
“你哪兒來這麼多錢。時間來不及了，回頭我打給你。”祁言邊走邊說，不待錦柔推脫“還有，衣服買的不錯。”
錦柔神色巧倩，看著祁言穿著自己買給他的衣服遠去，心情有點難以名狀的欣喜，亦或是甜蜜。
食品藥品監督管理總局，是負責監管全國食品安全問題的主要機構，這次會議，邀請了餐飲、零售、農產品生產加工等等食品行業的巨頭，為的就是要深化各界合作。無論政府、國有企業、還是私人資本，都是解決食品安全問題不可缺少的重要力量，而網絡恰恰是這一領域的新思路。也正因如此，吉食到被邀請列席會議，參與討論。
而這次會議，對祁言來說，也是不可多得的機會。一方麵，這意味著食藥總局對公司的認可；另一方麵，與會巨頭眾多，這不失為一個為‘零越計劃’尋找合作夥伴的好時機！
“林西，如果把零越計劃的邏輯分開，你會分成幾部分。”祁言看著會場的人頭攢動，躊躇滿誌。
“祁總，您就別賣關子了。”
“食品從生產到消費，包含了農產品的種植、批發銷售、零售、加工包裝、烹飪、社會消費，政府監管，食品行業的邏輯，我們根本說不清楚，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始終理不出產品邏輯，因為我們在梳理一個根本不可能理清的線團。但是，我們不是要生產，我們隻是監督，這樣的話...”
“這樣的話我們其實不必牽扯的這麼龐雜！”林西聽著有些激動，似乎瞬間有所領悟。
“沒錯！重點矛盾重點解決，無非就是生產、分配、交換還有消費。這間屋子，就是全中國食品流通的縮影！”
“所以，您的意思是？”林西聲音有些顫抖，不敢相信的看著祁言，沒想到，剛剛到會幾分鍾，就有了這麼重大的突破！
“國糧集團，大型央企，國內數一數二的農產品生產、供應商；禾潤食品，大型食品加工商；美添股份，控股華北地區最大的連鎖超市，美添超市。這就是從生產到消費的縮影，就是我們的合作對象，也是零越計劃，要監督的環節。”祁言思路越發清晰，心念飛速旋轉，這次會議，應是不虛此行！
“可是祁總...在場的都是業界巨頭...”林西狂喜之餘，反倒冷靜下來，思路絕對沒有偏差，但如何說服他們和自己合作，若這道坎橫亙在前，一切終將是泡影。
前路撲朔，祁言反倒沉著了起來。
曾經的祁言謙遜、真誠，除了一台破電腦什麼都沒有，但卻依舊獲得了信任。這些年的成功似乎真的讓他改變了許多，或許自己現在，真的如錦柔所說，有些急不可耐了。
“像過去一樣。”祁言拍了拍老搭檔的肩膀，時光如水，林西仿佛又看到了當時那個祁言，那個一無所有，笑容和煦的翩翩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