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春在貴賓房接待處坐著,感覺著這裏有點神秘的氣氛。雖然已經和黃小姐說明情況,是孫老板讓他在這裏等候的,黃小姐在美ren魚已經認識他,對他也很客氣,一見麵就親熱地招呼,又倒茶遞來;但是,他看見有客人來,都朝他戒備地看看,才跟著拿了鈅匙的小姐進房間去,就有些不自在,好像自己是監視者,不受歡迎者,倒好像理虧似的。
好在不到20分鍾,孫金彪就來了。他一到門口,就小聲招呼:“啊呀,老兄,讓你久等了!”
朱春迎上去,小聲說,“嗐,老弟呀,我還真不適應這裏的氛圍呢!你讓我到那邊去,反倒自在一些。”
“這哪行?既來之則安之。怎麼,她對你不熱情嗎?”他指著小黃問。
朱春連忙說,“不是不是,她太熱情,我受不了。”
小黃笑起來,沒有說話,隻是向老板指指拖鞋。
孫金彪點點頭,豎起一個手指。
小黃連忙拿了一雙拖鞋,走出櫃台,笑著對朱春說,“老板。請換鞋。”
孫金彪低聲問小黃:“有多少客人了?”
小黃低聲回答:“才有3位。”
收款員已經從旁邊的小房間裏叫出一個女孩,拿了一把鈅匙給她。
女孩笑吟吟地走到朱春跟前,輕聲說道:“老板,請。”
朱春看著孫金彪,不好意思地說,“這樣吧,我自己付費好不好?不然,我就不洗。”
孫金彪嗔怪地說:“你這不是罵人嗎?你我什麼關係?下次再來,就讓你掏腰包,好不好?”
小黃笑著推了一把朱春:“老板就不要酸禮怪文了。”
孫金彪小聲說:“對呀,今天第一天,客人還不滿,就當給我添添人氣的,行嗎?我實在沒有功夫陪你,快去吧。”他向女孩努嘴。
女孩不由分說,拉了朱春就向包房走。
孫金彪看著他們的背影,意味深長地笑著。
花成新市長吻完呂紅的兩隻手,就重新吻她的額頭,然後慢慢地移動嘴唇,吻她的眉毛、眼睛、鼻子、麵頰、耳朵、脖子。一邊吻著,一邊注意觀察她的麵部表情變化。
呂紅臉色好像血紅的牡丹,熱燙燙的爍人。她始終閉著眼睛,既沒有十分躲閃,也沒有積極配合,仿佛接近昏迷狀態,頭隻稍微有點似讓非讓的小小擺動。她以為他不會吻他的嘴唇了,因為有幾次他都從旁邊繞了過去。她正對此覺得奇怪,心裏還有些慶幸,交織著一點希冀的複雜波動,卻突然感覺到嘴唇被一個熱吻壓住。這個人這時候是多麼野蠻,多麼有力,多麼強勢,多麼熱情似火啊!她渾身一振,感覺到保護自己身體的一個重要關口,就要被打開了。但是,她仿佛是一個守衛國土的戰士,潛意識裏就有保衛疆土的本能,不願意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放棄抵抗,雖然隻有一個人,麵對強大的敵人,也要奮起一搏。她緊緊閉著嘴唇。
花市長早已激情澎湃,但是還沒有失去控製調節的理智。他想竭力做到溫文爾雅,溫柔體貼,不把她弄痛。所以,他想慢慢深入進攻,慢慢打開她每一個關口。但是,直到現在,對方不僅始終閉著眼睛,也沒有一點配合的表示,讓他感到有點失望和掃興。她這是少女天然就有的害羞吧?還是不得已的應付心理的自然流露呢?自己的感覺,她更像是後者。這不行!必須讓她產生熱情,變得自覺自願地配合,多多少少要有些積極主動的表現。否則,這個過程的樂趣,就打了大折扣了。火到豬頭爛,關鍵在我的努力。於是,他想,必須先攻克第一個關頭。
呂紅緊抿嘴唇,似乎企圖頑抗。然而,對方滾熱的嘴唇毫無猶豫、退縮,鍥而不舍、堅決果斷、勇往直前地鑽探著,擠壓著,shun吸著。她再也堅持不住了,原來一度繃緊的身體突然一鬆,接著微微張開了兩片嘴唇。對方立刻乘虛而入,在她的上下牙齒、牙齦上吻著。她的兩排牙齒又不由自主地裂開了一條縫隙,仿佛一道堅固的城門,到底被撬開一道縫來了。頓時,就有一條熱辣辣的肉片,硬是從這個小縫隙鑽擠進來,接著,它不斷擴大這個裂隙,占領了口腔,然後,它又好像半條被卡住的魚頭,不停地擺動、伸縮、摩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