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這是何意,在田剛剛升任海軍局軍長,中將軍銜,比我都要高,正是飛黃騰達的時候,哪裏有什麼需要我救的地方。”
“輔國,你不用瞞我,在田雖然有些能力和才華,但是我知道他不會做人,剛去海軍局幾天,就把同事得罪了一遍,而且他竟然聽了汪精衛的話,去管走私的事情,這東西是他一個毫無背景的人管的起的嗎?他這是玩火啊,我聽說了,蔣校長對他的做法很不滿意,蔣校長是什麼人,在田怎麼得罪的起,我想過不了多久,在田就要倒黴,我勸他好多次了,他總是不聽,我一個婦道人家,我該怎麼辦啊。”潘慧勤起身坐在床邊了,但是臉上的悲傷之色,依然很是濃鬱。
聽了潘慧勤的話,劉源非常震驚,他實在想不到,眼前這個女子,竟然有這種看法,這種眼光,單單從李之龍身上,就能預感到有事情發生。
“嫂子,這種事情,你應該找找周主任,周主任肯定能幫的了你的。”在這件事情上,劉源不想參合太多,畢竟他是個純粹的軍人,這種事情,自己還是不要參與為好。
“輔國,你就不要推辭了,李之龍這個家夥,當了幾天司令,就目空一切,他和周主任的關係,很不好,就算找了周主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而且在田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讓他找周主任道歉,幾乎是不可能的。”
的,劉源心裏把李之龍罵了幾十遍,你丫真厲害,把國民黨員得罪幾百遍也就罷了,你還得罪周主任。劉源真想說一句死了活該,但是看到潘慧勤可憐的樣子,劉源還是點點頭說道。
“嫂子,這事情還是出在在田身上,你說的沒錯,在田確實處於危機當中,而在田自己身為局中人不知道罷了。”、
聽了劉源的話,潘慧勤臉色很難看,他先前雖然說李之龍的事,但是隻是自己的想法和猜測,他沒想到劉源這麼肯定李之龍就處於危機當中,當時就說不出話來。
劉源繼續說道,“嫂子,你不用擔心,我剛才也說了,問題出在在田身上,他這個中將是汪精衛給的,但是汪精衛在軍方沒有什麼實力,在田要想坐穩這個位子,就多去校長那裏走動走走,有什麼事情和校長說說,校長這個人說實在的,對黃埔出來的人,還是不錯的。如果,在田要是能辭去海軍局長的職務,那就更好了,這個位置太耀眼,耀眼到危險的地步。”
聽了劉源的話,潘慧勤點點頭,劉源說的並不是很難辦,在他眼裏,汪精衛和蔣介石都是國民黨,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所以和誰近都一樣。
“嫂子,還有一句話,我剛才說的那些,你原封不動的告訴在田就好了,但是我估計在田不聽,我這有一張紙條,要是哪天你感覺李之龍不對勁了,您就打開他,要是在田聽您的話,就一點事情也沒有,要是他不聽的話,就沒有辦法了。”說完劉源扭頭離開,而潘慧勤則小心翼翼的把紙條放好。
雖然李之龍一直和他說自己有多麼優秀,而且自己也非常喜歡他,但是這並不妨礙潘慧勤的判斷力,他能看的出劉源絕對比自己家李之龍強,而且潘慧勤堅信,到時候能救李之龍的也就劉源一個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