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子!?什麼旗子,那東西早就聽從校長的吩咐給燒掉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大家齊心協力,打到一切敵人。”陳賡狡猾的說道。
“好你個陳賡,還跟我裝傻,你以為我不知道,所有的旗子什麼的,都在李之龍哪裏藏著呢,還有,孫文主義學會的旗子,都在賀衷寒哪裏,這事讓壽山(胡宗南)去,記住不要透漏我們的計劃。”劉源提醒道。
“好,你放心吧。”胡宗南點點頭,答應了劉源的要求,他不像陳賡那樣死不承認。
“可是以前賀衷寒他們都是孫文主義學會的主力,現在不叫他們一起,他們會不會跑到西山哪裏告密啊。”杜聿明擔憂的說道。
“這個你們不要操心,校長會安排的。”劉源笑著說道。
“對啊,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我們的會長可是得到了校長的支持的。”陳賡笑著說道。
“西山的那群人一直想把手伸到軍中來,我們內訌,對他們來說正好是個機會。所以他們肯定會再次拉攏孫文主義學會的人,到時候大哥你知道你該怎麼做。”劉源對胡宗南囑咐到。
“嘿嘿,他們得罪誰不好,非得得罪我們,這次非得搞死他們。”胡宗南嚴重殺氣畢露道。
“我呢?我呢?”關麟征焦急的說道。
“你也有任務,你和巫山,還有其他在咱們三團的同學,在聯合廣州師範的大學生們,還有其他高校的學生一起,發動遊行,口號很簡單,就是給我抱冤,給他們施加壓力。”
“可是不是讓我們內訌嗎?我還遊行幹嘛?”關麟征非常不解的說道。
“當然要遊行了,你想我受了這麼眾的傷,黃埔的同學沒有一點表示,都記者去內鬥了,就算傻子也能看出其中有鬼,所以他們不管打成什麼樣,你們還是要遊行的,而且在公開場合,你們還可以對他們的行為表示鄙視。”劉源解釋道。
“哎呀,媽呀,這哪是什麼行到啊,我感覺我們都在演戲,而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一個戲子,我們一起在唱一場大戲,而你劉源就是這場戲的導演,你手裏牽著繩子,操控著我們。”一向不怎麼愛發言的宋希濂說道。
“做學長的戲子,其實很不錯的,起碼你做的事情對的起自己的良心,這才叫馳騁江山入戲。對了學長,什麼時候把我調到二團,這一天我可是等了很久了。”說話的黃維,跟劉源在一起久了,那一份死板的樣子也就少了很多。
“等你什麼時候指揮部隊不那麼死板了在說吧。”
劉源的話頓時引起了一屋子人的哈哈大笑,這個時候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光頭走了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