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您多慮了,黨內還是革命者多的,隻不是那些陰謀家暫時占據上風罷了。而且就算所有熱都是陰謀家,我劉源對於他們也不會有所畏懼的。”
“你這傻孩子,您怎麼和你的老師一樣,你忘記了你老師是怎麼死的了嗎?你要是在有個三長兩短,誰繼承他的遺誌。”何香凝批評說道。
“老師想法沒有錯,他的堅持是對的,但是他的做法不對,我如果是老師,就要和他們做鬥爭,置他們於死地。”劉源麵漏殺氣的說道。
“你鬥不過他們的,他們的勢力很強大,且還有帝國主義支持,你隨時都有粉身碎骨的可能,你老師也不會支持你這樣做的。”何香凝希望勸劉源放棄這個想法,她自己其實何嚐不想給自己丈夫找個公道,但是他實在不忍心自己丈夫最喜歡的學生出任何事情。
“他們,都不敢光明正大的做事,就證明他們見不得光,見不得光的人對我來說隻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劉源自信的說道。
“你這孩子不聽話一定會吃虧的,我要給蔣介石打電話,讓他看好點你。”何香凝焦急的說道。
“師母,您不必這樣,您為什麼不相信我呢?”劉源很難過的問道。
“就是師母,您為什麼不相信他呢?老師最需要他的時候他竟然不在,這個時候不讓他補償,他有什麼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說話的是陳賡,這些日子,陳賡愈發的成熟了,輕佻之氣少了很多。
“陳賡,你可不要胡說,他這樣做會丟了性命的,老廖已經去世了,我不想讓他的弟子在去死。”何香凝堅持說道。
劉源衝陳賡擠了擠眼睛,陳賡變明白了劉源的意思。
“師母,我好餓,你能不能給我做點吃的。”陳賡一副我很餓的樣子,陳賡這家夥在軍營經常吃不飽,經常來廖仲愷家蹭飯,已經成為習慣,所以何香凝也沒有懷疑,也沒有讓仆人動手,他知道老廖的這些學生口都很叼,喜歡她做的飯,所以點了點頭便給陳賡做飯去了。
何香凝離去之後,陳賡就很隨意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喝茶的劉源發呆。
“要不要我幫忙!我感覺你一個人肯定做不來的。”陳賡非常突兀的問道。
“你不怕違法黨紀嗎?要知道你們黨的紀律可是很嚴格的。”劉源很詫異的問道。
“拜托,輔國,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廖代表可是黃埔軍校我最為尊敬的人之一。他去世之後我就一直想給他報仇了,隻是你知道我們黨內肯為這件事出力的人不多。至於黨紀什麼的,都靠邊,我首先是個男人,其次才是一個黨員。”陳賡非常嚴肅的說道。
劉源感覺廖仲愷遇刺這件事讓陳賡成熟了不少。
“好,這件事算你一個,但是你要做好保密工作。”劉源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