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張小涵記者,我們的劉源上校可是很忙的,你還是問點有用的吧,不然我們的劉上校能忍受,別熱可就等不了了。”蔣先雲提示到。
這個時候張小涵才意識到自己跑題了,俏皮的伸出小舌頭,說道,“無所謂了,我才不要跟他們出一樣的頭條,一點創新都沒有,劉源上校我想問一下,你以後的工作重心,是在四川還是廣州呢?”
“當然是廣州了,這裏可是革命的中心,我想任何青年都會和我一樣的選擇。”劉源微笑著說道。
“您是個大英雄,我崇拜你,您可以給我簽個字嗎?”小姑娘走上前去,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
上麵畫著一個俏皮的小花貓,而且還有一個百合的香味,“劉源在上麵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張小涵笑了笑,鞠個躬滿意的離開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金發的記者衝了過來,“劉源上校,我是華盛頓日報的記者 ,我叫凱爾薩斯,我非常仰慕你們中國文化,而且我的中國名字叫諸葛基,我還知道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所以我想你一定會接受我的采訪的。”
劉源被眼前這個中國話說的一愣一楞的,而且看這家夥熱情的樣子,劉源也不好意思拒絕,就點了點頭。
“上帝,太好了,是這樣的,我是一個直接的人,前一段時間我也聽說您老師的去世,而且死因並不明朗,我想知道您的回歸,是為了給您老師報仇嗎?”諸葛基開門見山的說道。
諸葛基的話剛剛說完就引起了幾乎所有記者的注意,因為他們幾乎都是為了這個問題來的。
劉源看了看那些焦急的記者,笑著說道,“我想大家都是為了這個問題來的吧?”
“劉源上校,我們知道廖仲愷先生生前和您關係非常好,我們支持您為他報仇雪恨,”說話的是一個小報的記者,有時候這個小報是敢於說真話的。
“對,我們支持您!”有人說話,後麵自然有人附和,不過說話都是一些剛剛進入記者界的雛。
劉源搖搖頭說道,“我們民國有自己的法律,不管誰都不能淩駕法律之上,那是對國民先生的侮辱,也是對中山先生的侮辱,也是對捍衛法律的先輩的不敬,所以我不支持任何違法的事情。”
“劉源上校,難道您要為了您今天的位子,向那些陰謀家妥協嗎?我不信,您不是那樣的人。”一個年輕的記者甚至是哭著說出這句話的。
“妥協,我記得有位偉人曾經說過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齊樂無窮。我劉源並不是一個好鬥的人,但是有人已經向我最親密的戰友及導師動手了,我如果不接招,我豈不是對不起我心中的熱血和正義。”劉源突然吼出這句話,讓眾人一愣。
但是刹那間就有年輕的記者反映過來,“與天鬥,與人鬥,劉源上校我們已經看到您的熱血,希望您能堅持下去。”
“劉源上校,您剛才可是說過,不能違背法律的。”一位年長的記者,嘴上都是胡子,一臉玩味的看著劉源。
“當然,我是說對於老師案件處理本來就是違法的,不公開,不透明,這麼多人逍遙法外,我不承認這個結果。”劉源驕傲的說道。
“可是國民政府已經有結論了,您現在要這樣做是不是不合適。”一位碧眼藍發的記者說道。
“當然不合適,但是我認為在中國大地上向我的同胞開槍的國度的人,沒有和我說話的權利。”劉源轉過身去,對其他記者說道,“我知道你們很多人根本就不是記者,很可能是某位的探子,我不怕他們知道什麼,我現在就敢他們說,政府或許迫於壓力做出什麼反應,但是我劉源不會承認,廣州人民不認,所以這件事我會徹查到底,所以屁股不幹淨的最好做好死亡的準備。”
這是死亡的戰書,這一刻劉源已經做好了孤軍奮戰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