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受傷了有木有,讓朋友幫忙發稿子有木有,他給我發錯了有木有,早上起床自己改有木有。話說胳膊在打球的時候在地上滑掉一大層皮怎麼辦?求同誌指點,好痛啊。- -、
劉源身邊沒有多少士兵,騎在戰馬上的軍官手下也沒有多少士兵,因為他的隊伍被劉源衝的七零八落,根本就聚集不起來你。
當兩支隊伍的最高指揮官相遇的時候,兩邊的士兵都非常緊張,手裏都拿著槍指著對方,讓對方放下武器。而騎馬的軍官則是驅馬向前,要對麵的指揮官上前搭話。
營長,你不能去啊,你知道他安的什麼心啊。旁邊的士兵都非常焦急。
放心,就他們那幾下子,還不是你營長的對手,為了讓對方足夠信任自己,劉源還扔掉了手中的槍,對麵也有樣學樣,扔掉了自己的槍。
兩支隊伍的指揮官就這樣在兩邊手下的保護下,在兩邊中間相遇了。騎馬的軍官,並沒有說話,而是不停的打量著對麵年輕的軍官,對方很普通,甚至個子有點啊,在南方還好一些,在北方說媳婦都是非常困難的。
幸好對方還是知道禮節的,沒有讓劉源等太久,變開口說話了。你們很強,戰鬥意誌也很強大,我們輸給你們有大意的成分,但是更多的是你們的實力。我輸給你們並不冤,也許是我真的該退出曆史舞台了,在這之前,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我教劉源,是黃埔一期的學生,現在是黃埔校軍教導團一營營長。劉源說話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有一股屬於自己的自信。
難怪!難怪我輸得這麼慘!原來有眼不識泰山,和黃埔之龍撞在一起,看來傳言不假,黃埔培養的人才果然不少啊,隻是不知道像李之龍、蔣先雲,陳賡他們實力怎麼樣,要是都是這樣,我想競帥這個仗不用打了。
劉源看的出對麵的將領的傷感,但是並沒有說什麼勸諫的話,因為對麵是自己的手下敗將。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就是孟團長吧,我想如今你也看到了,我們東征軍實力有多麼強大,陳炯明滅亡之日已經不遠了,所以你還是回頭吧,讓你手下的弟兄不要做多餘的反抗了,都是中國人,不必多造殺孽。
是啊,都是中國人何必多造殺孽,但是競帥這麼簡單就會讓你們擺平吧,明顯是異想天開,但是怎麼說我都兵敗了,我同樣投降,但是我有兩個條件。
你說。劉源尊重對方,所以給他講條件的機會。
一,我這些手下的弟兄給我時間非常長了,也不容易,我希望到了貴軍哪裏,能給他們正常的待遇,而不要虐待他們。說完孟久童看了看劉源生怕遭到拒絕。
團長,不要啊。我們都是你的兵,我們不要投降。底下已經有士兵開始哭泣了。
閉嘴,混蛋玩意,哭什麼哭,你們跟著我一個敗兵之將有什麼前途,如果我去死,你也跟著去死啊。孟久童對著哭泣的小兵罵道。
孟團長你是個漢子,我答應你,在說我們是革命政府,絕對不會幹虐待軍俘的事情。
第二條,我死去的兄弟都要埋葬,和你們手下的人一樣要有墓碑,那些受重傷的兄弟要給醫治,殘疾的要給送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