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說劉源,你敢小子脾氣見長啊,還敢讓我牽馬,你信不信我回頭去告訴黨代表,你收受村民賄賂。”蔣先雲嘴裏雖然說這,但是手還是緊緊的牽著馬的韁繩。
“你趕快去,我正愁沒有人把我的光榮事跡告訴老師呢?你去了正是機會。”劉源一點臉都不要的說道。
而一營跟著來的幾個人一臉疑惑,尤其是李二牛本來,那個真正的衛兵李二牛更是不解,那次吵得那麼厲害,今天怎麼突然又變好了。
看著李二牛不解的神情,胡宗南一臉壞笑,不知道什麼時候劉源的笑容也被胡宗南學去,隻是他笑起來根本就是一個猥瑣大叔,“不知道了吧,劉源和蔣先雲就像是傳說中的管仲和鮑叔牙,這個世界根本不可能有什麼事情拆散他們,就算他們理念不合,他們還是兄弟,而且劉源現在營長的地位越來越穩固,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當然要恢複昔日的關係了。隻是這兩個家夥也挺厲害的,在這麼多聰明人麵前演戲,還騙過了所有人,真如劉源自己說的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戲,每一個都是自己的演員,別人的觀眾”
“那個,副營長,那個管仲和鮑叔牙是誰啊?”李二牛並沒有因為胡宗南的解釋而明白是怎麼回事,反而摸著腦袋,更加不明白了。
“得,算我沒說,等有機會自己好好學習,跟在劉源這家夥旁邊,你要是一直不進步,就算他不讓你離開,你自己也呆不下去的。”說完留下了在那自己發呆的李二牛,走向了劉源二人,嘴裏還嘟囔著說道,“也不知道他倆誰是鮑叔牙,把另一個給忽悠走,這個我也看不出來啊。”
“哎呦,這不是巫山嗎?某人不是說要回自己的二營嗎?怎麼還賴在我們一營,這可和某人的語言不一樣啊,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言行不一非君子啊。”胡宗南笑著說道。
“壽,山,你竟然和輔國一樣取笑人,莫非你和他一樣人格墮落了,我之所以沒有離去,是看到劉源的靈魂已經陳腐了,所以我要拯救他,才沒有馬上離去。”都是黃埔的人,都是黃埔學生會的流氓,誰不會扯淡啊。
“哎呦,人家也要拯救嗎?”反正四下沒有人,隊伍拉的比較散,胡宗南說話就不那麼在意,學著陳賡的樣子,做小女生狀。
“大哥,你別這樣,那是陳賡的專利,咱不學那個,暫時正常人,你裝成那樣幹嘛.”劉源捂著肚子,笑著說道。
“人家說道是真的嗎,人家感覺自己的靈魂真的很墮落,真的希望有人能拯救自己的靈魂啊。”胡宗南拉著蔣先雲的胳膊,一臉深情的說著,“羅密歐,我想我再也不能來開你了。”
蔣先雲似乎非常感動,一臉深情的看著胡宗南說道,“壽山,你放心,我已經和張教育長商量過了,不論你是幾營長,我都是你的黨代表,兼營副。怎麼樣,到時候我每天都會在你的耳邊嘮叨的。”
“什麼,不是我自己兼任黨代表嗎?”胡宗南一臉難過的說道。
“壽山,不是我說你,你以為你是我嗎?傳說風一樣的男子。”劉源在馬上做了一個自認為最帥的姿勢,結果叢林裏不知道哪裏傳來裏一直野獸的教授,驚了馬,導致劉源像是陀螺一樣,在地上滾了好多圈,不知道有多麼狼狽。
看到劉源的狼狽樣,眾人都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原來營長也是普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