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左權的話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此刻對劉源的計劃都更加的認同了,而何應欽第一次也認識到原來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竟然還能運用到當今的戰爭中。
劉源接著解釋道,現在的戰爭和以前的戰爭其實是沒有什麼太大區別的,無非就是威力變得更加恐怖,但是戰爭的法則永遠不會變,我希望大家不要過分執著於那種正麵的你來我往,有奇正相合,那樣大家才算一個真正指揮官,好了源的話就這麼多了,我想大家休息差不多了,大家各自按計劃出發吧。
沒有口號,活下來的人都已經很累了,他們不需要哪些口號類的東西提起氣勢,隻是默默的走向安裝計劃走向前去。
而同時賀衷寒果然不負眾望,葉挺果真出城了,賀衷寒一馬當先騎著一匹白毛駿馬肆意奔騰,而後麵的士兵則是玩了命一樣往前趕,葉挺怕再受劉源的埋伏,這次竟然帶了一千多人,隻剩下幾百人守城。聯係人的士兵告訴他了,何應欽已經被包圍了,而所有的黃埔士兵已經正在和何應欽交戰,而且已經陣亡了不少,此刻自己前去肯定能肯定能一舉殲滅黃埔一期。本來葉挺還不信,但是看到聯係人給他的信物卻不得不相信,因為聯係人給他看的是那天晚上自己丟在何應欽家的那包煙,而且自己抽了幾根自己還記得,看來是真的錯不了,所以就帶著隊伍出發了。
陳賡很是不爽的看著杜聿明說道,光亭,你說咱倆誰更帥一點,我認為明明是我嗎?為什麼我伴新娘子,而你卻演新郎官,這很不公平。
杜聿明這家夥雖然平時話不是很多,但也是一個壞家夥,這家夥拍了拍胸脯說道,是你長得英俊,要不你每次都演白毛女嗎?要不是你演的好,會長能選你當新娘子嗎?這能說明什麼?說明你有這個天賦嗎?
杜聿明,你胡說八道,老子演白毛女也比你演楊白勞強,你這家夥天生就是軍閥的狗腿樣。
哎,你還別說,上次表演沒當上你老公,這次演習老子就是你男人,你想都不要想,除非你想違抗軍令,我可告訴你,戲份就這麼多,錯過了可就沒有出彩的機會了,你看到鄧文儀了嗎?他可是很期待啊。
你,竟然拿我和他比,陳賡氣的腦門直蹦,鄧文儀還真躍躍欲試的樣子,惡心的大家隻想嘔吐。
行了,別鬧了,我告訴你倆給我好好來,這是演習,這也是戰爭,誰要是給我掉鏈子,會規處罰。劉源板著臉說道。
一說會規頓時倆人都老實了,要知道會規可是很變態的,光給大夥洗襪子這最簡單的一條就讓人受不了,誰敢不聽啊,就這樣黃埔的流氓們一份為二,其中一支帶著剩餘的彈藥繼續準備埋伏,而另一隻卻不知道在那拿出結婚吹打需要的裝備,一場大戲繼續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