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劉源沒有和他們一樣,他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給地上的人行了一個軍禮,然後回身望著那些哭泣的黃埔學子,他知道他應該幹點什麼。
“哭什麼哭,我平常是怎麼跟你們說的,各隊按自己平時訓練的位置站好,我有話要說。”劉源的學生會會長也不是當了一天半天了,所以威信那是肯定十足的,所以一生令下,大家主動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位置,隻是那些地上的位置依然還給他們留著,因為他們不習慣他們的離開。
“陳賡,向前一步走。”劉源向四隊的陳賡發出了指令。
陳賡盡管難受,但是依然聽從指揮,因為他知道自己這個能幹的會長,一定要做些什麼。
“為什麼不補齊隊伍。”劉源的聲音帶著很多不滿,因為他感覺學生會的人就是要起到帶頭作用,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能改變自己優秀軍人的作風。
“報告會長,那是徐可的位置。”陳賡昂首挺胸,嚴肅的看著劉源,眼神中帶著對徐可的尊敬。
“我知道是徐可的位置,但是徐可已經不再了,你要補齊他的位置,上那麼長時間的軍校,難道這點道理還要我教你嗎?”劉源走上前去,帶著拷問的眼光看著陳賡。
“報告會長!徐可沒有死,在黃埔也沒有人能代替他的位置。”陳賡眼中一片血紅,他實在難以相信會長是如此的無情,徐可剛剛離開,會長就要抹掉徐可存在的印記。
“放屁,徐可已經死了,難道有鬼嗎/”劉源仿佛也憤怒了,用手指著陳賡嗬斥道。
而劉源的話也徹底激起了其他人的憤怒,他們一個個用猩紅的眸子看著劉源,而劉源仿佛早就對大家的反映有所預料。
“怎麼,你們都認為徐可還活著,好認為徐可還活著的向前一步走。”劉源發號施令道。
而大家的反映也十分一致,大家統統向前邁了一步,隻是眼神中帶著無盡的憤怒,和不解。
胡宗南是個粗人,他第一個受不了,站出來衝著劉源就罵了起來,“劉源你個龜孫子,老子算是看錯你了,徐可剛走你就要趕他,你還i是人嗎。他人雖然死了,但是他的精神,永遠活在我們的心中。”
“對,他永遠活在我們心中。”黃埔在一次沸騰,剛才的頹靡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因為逝者未逝,他們在活著的人心中。
“你們還知道他們還活著,看你們樣子我以為他們都死了呢,既然你們知道他們還活著,那你們他娘的哭喪著臉幹什麼。哭喪啊!這是我們黃埔的男人該幹的事情嗎?他娘的誰幹的這事,他媽的我們就得打回來啊。凡是還帶口氣的回去給我寫請戰書,我要親自上交給校長,為黃埔請戰,我看這個商團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劉源這些話充斥著髒字,但是在這群軍人中卻出奇的管用,大家不哭了,而是偷偷的抹了抹眼淚,下定決心回去寫請戰書去了。
好吧,我承認我錯了,最近怎麼總是想寫悲情戲,哦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