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勵辰對她的動作麵色未睹而是動筷給秦初夏夾了菜,秦初夏稍微的愣了一下,不過卻還是把他夾的肉塊送進了嘴裏。
兩人的動作安靜熟練,明顯就是很恩愛甜蜜的夫妻。
隻不過這些動作卻讓已經知情的溫雅隻是淡淡的笑了笑,還真能裝,一個比一個能裝!
“嗯……”吃著東西的秦初夏突然細細的哼了一聲。
靳勵辰看了她一眼,“怎麼?”
秦初夏以微笑回應,“沒事。”
沒事才奇怪了,腳尖疼死了!
秦初夏今天穿的是魚嘴高跟鞋,被人這麼一腳踩上來怎麼可能好受到那裏去,溫雅這個女人還真狠啊!
她秦初夏一直沒招她惹她她還是對她處處刁難,上一次的事她還沒有給她懲罰呢沒想到她又來了,靳勵辰不就是給她夾了一塊肉嗎用不著這麼激動這麼小心眼吧!
這個女人真是莫名其妙,Shit!
要不是了解這個女人誰能想到笑得這麼溫柔細膩動作高貴優雅的千金大小姐居然是這種人。
“好久沒見你父親了,可還好?”靳勵辰不冷不熱的問了一聲。
何其點點頭,“都挺好的,謝謝靳總關心。”
“不必這麼客氣,就跟著我叫他阿辰就可以了,一口一個靳總靳總的都叫陌生了。”高子欣嗬嗬的幹笑著,“我說的是吧阿辰。”
靳勵辰嘴角淺淺的動了一下,“叫什麼都可以,就是一個稱呼。”
“辰哥說的是。”何其雖然表麵沒什麼變化可心裏那是一個高興,這是不是說明自己已經成為他的朋友了。
他家雖然也是經商的也算有點小錢,可和靳勵辰這樣有錢有勢的人比起來根本就不值一提,要不是因為交了子欣這樣的女朋友他那有機會見到像靳勵辰溫雅溫言這樣有錢人家的孩子。
“何先生家父是……何思明先生?”秦初夏問了一句。
何其笑了笑,“何思明是我大伯,我父親叫何邵奇。”
“抱歉,是我弄錯了。”秦初夏麵色帶著歉意。
“秦小姐不必道歉,這沒什麼,畢竟我父親和伯父長得是有些相似。”認錯也是正常的沒什麼大不了。
秦初夏微笑默認,不過放在大腿上的手卻再也忍不住的緊了緊,雖然她麵不改色的溫和笑容很美很善解人意可又有誰知道她強忍在內心裏的憤怒有多強烈。
何淩,何其,別以為改了名字她就想不起他是誰了!
怪不得他進來的時候她怎麼感覺這個人這麼熟悉,原來他就是何家的兒子,那個把戈辰賣到國外讓他飽受滄桑折磨的壞孩子!
因為這個人一直在國外求學秦初夏並沒有當麵見過她,不過照片他倒是看過好幾次,記得去年他的臉蛋還沒有這麼俊秀好看,所以剛才他見門的時候她一時半會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
原來他就是何淩,欺負戈辰的壞人,同樣也是她的仇人!
“秦小姐,怎麼了?”溫雅見她放下筷子了裝做很關心的問。
秦初夏回看著她,淡淡一笑,“沒什麼。”
說著腳尖又是一片疼,這個女人還要不要臉,能不能消停一會!
秦初夏的拳頭越來越緊,就在她剛動了動手的時候一隻大手突然蓋在了她的拳頭之上,秦初夏一驚,原來是溫言不動聲色的按住了她差一點要爆發出來的怒火。
她看了他一眼,他臉色的紈絝笑容依然未變,雖然桌下的手緊按住她的拳頭可依然在和高子欣一臉笑容的聊著事情。
他什麼時候看出了她有這種憤怒的?
秦初夏想不到他居然能知道她放在桌下的拳頭是緊握著的,更想不到她居然發現她隱藏深沉的怒火,他明明是看著高子欣的臉和她說話可卻能輕易發現她的情緒,難道她隱藏得不好嗎?
她並不知道不是她隱藏不好,而是她的一舉一動都在這個男人的掌握之中。
他手心的溫度屬於冰涼,秦初夏第一次知道他也有這麼平靜的時候。
溫言靜靜的握著她的拳頭,過來一分鍾後他能感覺到她緊繃的拳頭漸漸的舒展開來,見她壓住了憤怒他才鬆開她的手把自己的手縮了回去。
秦初夏覺得倒黴透了,溫雅的行為就已經讓她夠煩了,沒想到還來這麼一個何其,她討厭的人今天都湊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