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式緊閉的豪華大門被人從門外推開,隨後一群黑色西服的男人迅速有序的走了進來迅速的站成兩排,突如其來的這些人讓屋裏本來還很熱鬧喧嘩的眾人停了下來,眾人的目光紛紛往門外望去,都在好奇這麼大的排場到底是那個大人物要光臨。

沉穩的皮鞋聲在門外清脆的響起,然後就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進來,眾人微怔,但更多的是震驚。

為什麼會震驚,那是因為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男人身上那種強大氣場給震住了。

男人身體修長挺拔,小麥色的健康皮膚,寬肩窄腰,黑色西服幹淨利落,無論從那個角度看去都是那般的倜儻瀟灑。

可是,他那一張刀削般輪廓分明的俊臉上卻盡是冷峻淡漠,細長而蘊藏著銳利氣息的雙眸,就像是獵鷹一樣尖銳而又讀不出一絲情緒,這是一種極為冷靜克製,善於殺伐決斷的王者氣勢。

“他是誰?”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悄悄地問了一下他旁邊的男人。

男人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男人不顧大家的目光冷漠淡定的往人群中走來,眾人沉默的看著他,雖然他從進來到現在為此都沒有說一句話可大家卻感覺到了這裏的空氣自然的冷了下來,他的目光冰冷如劍,這是一陣讓人不寒而栗的殘酷氣息。

諾大的賭場裏安靜得連一根繡花針掉地都能聽到聲音。

男人終於在中間最大的賭桌上邊停下腳步,大家的目光一下轉看向他對麵的男人,靳氏財團副總裁靳東的臉上。

靳東低頭把弄著手裏的賭場籌碼,雖然是低著頭卻不能忽視他嘴角那揚起的笑意,似不羈,似嘲笑,甚至是不屑。

二樓上出現了一個人,一個穿著賭場工作服的老年人,他目光平靜的看了眼樓下最大那張賭桌上的兩人後拍了三聲巴掌,滄老卻不失威嚴的聲音傳來,“各位,今晚這裏被人包場了,請諸位現在就離開。”

大家本以為能看一場戲的,沒想到卻被人勒禁離開,一時間大家的聲音紛紛響起。

“我們也是客人,憑什麼要我們離開!”

“我們不走。”

吵鬧之際隻見冷漠的男人迅速舉起一把手槍看也不看就朝頭頂方向開了一槍,頭頂的大朵水晶燈嘭嘭嘭的響了幾下後迅速熄滅,燈光迅速暗下來的同時也聽到了大家的尖叫聲和迅速慌張的逃離。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寬敞的房間裏就在也不剩幾個人,燈光幽暗的空間裏安靜極了。

靳東終於抬頭看著對麵麵色淩冽冷漠的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平靜開口,“初次見麵,夜梟先生,很高興認識你。”

靳東想不到傳聞中的殺手組織神墮的老大居然是一個年輕人,而且還是年輕得如此可怕,雖然打扮成熟冷沉穩,可是目測這個人絕不超過二十五歲。

聽過很多關於夜梟的傳奇,他曾經為不少雇客解決了不少厲害人物,可是這些年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見過他的麵目,有人說他是一個花甲老頭,有人說他是一個粗壯冷酷的中年男人,甚至有人說夜梟是一個女人,可是沒想到真正的夜梟卻是一個青年人,一個長相帥氣的英俊青年。

被喚夜梟的男人目光依然冰冷,性感的薄唇動了動,冷似寒冰的聲音傳來,“你不會高興認識我的。”

“為什麼?”靳東淡淡一笑,麵容輕鬆愉快。

夜梟也笑了一聲,隻是黑眸裏盛放的卻是殘酷的冷意,“因為你的妻子兒女在我的手上。”

話音剛落二樓黑暗的樓梯口處燈光亮起,一大兩小的大人孩子出現在了他的眼睛裏。

“老公救命啊!”

“爸爸。”

“爹地……”

一個女人的聲音和兩個小孩的哭聲在空蕩的房間裏徘徊開來。

“你!”靳東的笑臉立刻就僵住了。

“初次見麵的禮物,靳先生可覺得驚喜?”夜梟的目光直直的望著樓梯口那三個人,嘴角揚起的笑容卻比冰還冷。

“你想怎麼樣!”

男人笑了聲,“這三個人中今晚隻有一個人活下來,靳先生,你是想選你的妻子活下來呢還是現在你的兒子或者女兒,選擇權在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