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夏無奈的搖搖頭,“別胡說八道了,上樓睡覺。”
“說的也是,我怎麼可能和靳勵辰有關係。”秦墨嗬嗬的笑了聲後神清氣爽的走出了浴室。
殊不知他一走秦初夏就陷入了沉思,最後還是無奈的垂垂自己的腦袋,她在想什麼呢!
靳勵辰不喜歡小孩,可秦墨卻是個例外,他把這些認為是因為她是秦初夏弟弟的原因。
他也搞不懂秦墨為什麼這麼喜歡纏著他,不過他並不感覺討厭。
躺在旁邊的帥氣小孩翻來覆去好一會後終於把側身看著他,清脆著聲音問,“你是不是和我姐關係不好?”
靳勵辰沒想到他會問出這種問題,垂眸盯了他一眼,“誰說的。”
“我看出來的。”秦墨明亮的小眼睛眨了眨,“結婚的人不是應該睡在一個房間的嗎,你們這是屬於分居行為。”
男人性感的薄唇勾起似有若無的笑,似有些自嘲的意味,“我們生病了,必須要分房睡。”
“生病,什麼病?”
“大病。”
“還會好嗎?”
“會好的。”他說。
靳勵辰伸手關上床頭燈,黑暗中看不見他是何表情,不疾不徐的聲音在黑暗中傳來,“睡覺。”
“秦初夏其實挺好的,姐夫你可要好好對她知道嗎?”小男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等了許久都沒有聽到動靜的秦墨也隻好乖乖閉上眼睛睡覺。
一直等到旁邊的小孩沒了動靜靳勵辰才起身下床順著黑暗往門外走去,靠在門外的他緩緩地點了一隻香煙,溫弱的煙霧在忽明忽暗的一點火光中纏繞飄來,他深深地喘了一口氣,一臉落寞。
另一間房間裏還亮著燈光,秦初夏看著手心裏的小半片指甲幾根頭發和沾有一些血跡的衛生紙陷入了沉思,這些都是剛才她借著幫秦墨洗頭發時弄到的。
秦初夏,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手心沉重,不過最後還是選擇把這些東西放入了自封袋裏。
老爸這輩子不容易,她絕不允許他受到任何的辱屈。
她不知道這樣的做法算不算卑鄙,不過她不在乎,為了保護自己最親的親人她都在所不惜。
但願秦墨真的是老爸的兒子。
吃完早飯和秦初夏送秦墨回秦家,對於家人她閉口不提秦墨昨天是在靳家過夜的事,隻說昨天他們兩人在外麵的酒店了過了一晚。
她不明白老爸為什麼不允許秦墨去靳家,之前她好奇卻不作為,可是現在她不僅好奇還要有所行動。
秦初夏借著想回房間補睡的名義上樓,直到透著窗戶看到他們都出門了她才溜進秦漢山的房間,不費多少功夫就找到了幾跟掉發,至於別的也隻能找時間收集。
剛下樓大門外就傳來了門鈴聲,通過顯示器她看到了一個女人,是那個住進錦城園裏的女人,她來這裏做什麼?
秦初夏想到了偶像劇裏的畫麵,兩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主各種勾心鬥角相互嘲諷甚至打耳光互搏的畫麵。
盡管已經知道了她的存在,可她主動找上門來這讓她心情多少有些不爽,她真的沒想過和這個女人爭什麼和搶什麼,沒想到她今天居然找上門來了。
門鈴一直在響,秦初夏最後還是開門出去了。
高子欣見秦初夏過來了隻覺得眼前一亮,在報紙上新聞上她是見過她的,沒想到真人比電視上的還要清純亮麗。
阿辰的眼光還真不錯呢!
秦初夏把門打開,平靜的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微笑,“你是?”
眼前的女子化著精致的淡妝,一頭栗棕色的大波浪卷發,高挑芊細的身上穿著一件大紅色的V領長裙,紅色的衣服把她原本就白皙的肌膚襯得更白皙嬌嫩,芊細筆直的長腿,小腳上踩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無論從那個方向看都讓人覺得驚豔耀眼,這是一種成熟女人的嫵媚。
秦初夏心裏突然生出一些難過的自卑感,不愧是靳勵辰的女人,自己和她比起來簡直就是烏鴉和鳳凰。
輸給這樣的女人是正常的,因為他們根本就沒可比性。
“你好,我叫高子欣,就是住在錦城園裏的那位。”高子欣巧笑嫣然的做自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