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動,我叫你動!”
女人也是氣急了眼,手裏拿的木棍一下一下的往她身上敲著,直到感覺到了她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最終不在動了她才停了下來,蓋在她腦袋上的黑布袋沁出了一塊亮色的滋潤。
“這個賤人!”女人見她不動了才把棍子往腳邊一丟,從旁邊的袋子裏拿出一條繩子捆上她的手把手銬和腦袋上蓋的黑布取了下來。
此時的秦初夏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除了腦子還有一些理智外她的眼睛已經睜不開,身上頭上一片疼痛。
“你瞧瞧你把人家打成什麼樣了。”在前麵開車的男人看著秦初夏一臉鮮血沒有生息的模樣無奈的搖搖頭。
女人的脾氣明顯實在太暴躁,冷冰冰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旁邊的女人冷哼,“反正都是要死,你管她是被打死的還是怎麼死的。”
男人歎了一口氣,“你們女人真的很可怕。”
“這是最後一票,等錢拿到手後我就遠走他鄉再也不回來了。”女人吐了一口唾沫冷冰冰的說。
七天前他們團對通過網絡接到了一個活,有人出四百萬要秦初夏的命。當時一聽到是秦初夏的時候他們是拒絕的,畢竟她的背景就在那裏不是誰都能輕易動得了的,可對方一聽到他們不肯的時候一下把價錢翻了一倍,最後他們還是答應了。
他們需要這一筆錢。
開車男人不說話,隻是沉默的開著車往偏僻的小路上走去。
秦初夏雖然動彈不得了可腦子還是能聽見的,有人花錢買她的命,是誰?
到底是誰!
她到底得罪誰了,為什麼要置她於死地?
可是他們沒有在說下去,而是都陷入了一片安靜。
車停了,秦初夏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她的眉頭強烈的顫動著可就是睜不開眼睛一點也沒有力氣,身上腦袋上除了疼就是痛。
他們到底要把她幹什麼!
秦初夏想叫想說話,可兩片唇瓣卻如千金重的石頭一樣沉重壓人。
她似乎聽到了抱著她的男人冷笑了一聲,一句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鑽進她的耳朵裏。
“一路走好,靳太太。”
男人鬆手,秦初夏沉重的身體突然下沉,撲通一聲,水花四濺。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迅速下沉,求生的意識雖然強烈可她卻連動彈的力氣都失去了,冰冷的水鑽進了她的嘴裏,她這是要死了嗎?
就這樣死了嗎?
“走吧!”看了好一會的男人拍拍手轉身,可麵對他的卻是合作夥伴的冰冷槍口。
他一愣,眉頭蹙著問,“百合,你什麼意思。”
被他稱呼為百合的女人陰陰一笑,語氣嗜血而殘酷,“速月,你的生命就要在這裏結束了。”
速月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的時候就聽到了一聲槍聲,然後他的身體就向後倒去砸進河裏,河岸處飄起一片鮮豔的紅血。
看著飄上來的屍體百合淡淡的揚起嘴角,“抱歉,速月。”
百合開車迅速離開,走到一半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人解決了?”那端是一個語氣冷酷的女人。
百合打了一個響指,“當然。”
“你的下一個目標是溫言。”
百合一臉嫌棄,“為什麼不是靳勵辰?”
“你的弟弟在我手裏,你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那端的聲音帶著不屑的冷笑,不緊不慢的態度猶如帶著地獄的魔鬼。
百合臉色閃過一絲惡毒,最後還是妥協的應了一聲“是。”
把秦初夏拉出來的時候她的呼吸已經快要停止,男人使進渾身解數才把她從鬼門關拉了回來,靳勵辰抱著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重的呼吸,幸好,幸好。
他已經跟了她一天了,可沒想到卻在一個不注意間她就出了問題,由此看來那些人明顯是把他的行蹤摸得透徹了,要不然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把她偷走。
一旁的溫言臉色冷得難看,都是因為他,該死的!
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靳勵辰把她抱上救護車離開,他的拳頭緊緊的握著,最終忍不住一拳頭打在車頂上,車皮立刻就凹下去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