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嗚嗚的又哭了起來。
她年紀實在太小愛哭也是正常的,秦初夏隻好拍拍她的肩膀想用這種方式安慰安慰她。
“我進去了,你好好靜靜。”秦初夏說著起身離開了原地。
同溫言坐在屋裏的靳盛北把這些話聽得清清楚楚,見她們聊起感情的問題後他的臉色就一直陰沉著,最終還是無奈的扯出一抹苦笑。
如果發誓真的能成功的話天底下那還有那麼多負心人,女人就是無聊。
溫言又搖了搖頭,“這唐家大小姐也是夠了。”
他之前是對唐糖感覺挺好的,但是自從那件事後她在溫言心中的形象就跌落到了穀底,現在他對唐糖的好感度基本為零。
溫雅狗眼看人低,有心機又惡毒,她的人品簡直就是沒辦法說了。
唐糖表麵裝可憐可心裏卻是一肚子壞水,個沒長多少心機卻不少。
還有那些他見過的女人那一個不是帶著明確性的目的,他感覺圍繞在自己旁邊的女人真的沒幾個好的。
女人啊女人……
“誰說不是。”靳盛北哼著就閉上了眼睛。
他不喜歡唐糖一點都不喜歡,想到自己這輩子身邊總是圍繞著這麼一個女人他就感覺人生沒有喜歡了。
“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溫言走進客廳。
秦初夏把頭從掌上電腦屏幕前抬了進來,這才注意到時間已經不早了,拿起包包就跟溫言身後走。
靳盛北也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對縮成一團還在傷心的唐糖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們也走吧!”
說完不管她走不走靳盛北就往外麵走。
唐糖頂著一絲紅腫的眼睛跟上他的腳步,他高瘦的背影讓他癡迷又傷心,他能對她好一次會死嗎?
“好端端的放什麼誓,這你都信。”想起剛才的一幕溫言又想吐槽。
秦初夏淡淡一笑,“你信它就靈,你不信就算是發一百個毒誓也不會放在心上。”
“你信嗎?”
秦初夏搖搖頭,“不信。”
她隻相信命運是由自己作主,這些誓言她根本就不會相信。
“說明你還不算太蠢。”
回到靳家的時候靳勵辰還沒回來,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這個周末就這樣過去了。
去公司的時候正好碰到了溫雅,不過這次她什麼話也沒有和她說更沒有諷刺她,她的“友好”讓秦初夏很意外。
“溫雅辭職了。”何洋進辦公室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說了今天的大新聞。
秦初夏疑惑,“為什麼?”
她不給靳勵辰送飯了?
何洋聳聳肩,“誰知道,有錢人都是這麼任性。”
“在說她這設計部副總監的位置也隻是掛名的而已,進盛西到現在你見過她來上過一天班嗎,有沒有這個人又有什麼區別。”
他說的話很有道理,秦初夏終也隻是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是。”
何洋嗬嗬的笑了聲,“這下終於沒有人再來打擾你和總裁了,恭喜你。”
秦初夏嗬嗬的幹笑了一聲,想得還真多。
電話分機響起,秦初夏剛拿起話筒就聽到那邊傳來清清涼涼的聲音,“泡杯咖啡。”
“是。”
放下電話後秦初夏進了茶水間,身為秘書的她現在好像並沒什麼事做,除了咖啡泡得頻繁了一點。
端著咖啡進了總裁辦公室,靳勵辰認真且嚴肅的看著電腦屏幕什麼話都沒說,秦初夏靜靜把咖啡放在他旁邊,平靜道:“靳總慢用。”
“嗯。”他哼了一聲。
秦初夏退下,還沒走幾步身後就傳來他的聲音。
秦初夏回頭看他,然後見他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手機朝她遞了過來,正是那天被扔到窗外的那個手機。
伸手接過,秦初夏轉身就走,然後就又聽到他淡淡的說,“中午的時候進來吃飯。”
手指頭淺淺的顫了顫,秦初夏還是乖乖的聽了吩咐。
一出他辦公室的門秦初夏就深深地吐了一口氣,謝天謝地,終於活著出來了。
因為那天的事後她和靳勵辰的關係就變僵了不少,以至於秦初夏這兩天隻要和他同處於一個空間就覺得呼吸困難。
靳勵辰深邃的瞳孔看著慢慢合上的門,直到聽到她的腳步聲遠去了他才垂頭繼續手裏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