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在追求秦初夏。”席子澈輕泯了一口咖啡,動作高貴帥氣。
靳勵辰說不出話來。
其實他早就知道席子澈對夏夏有意思,隻不過想不到他居然這麼主動的在自己麵前坦白。
心情,很難受。
想到以後這個男人有可能和夏夏出雙入對他就忍不住心裏的怒氣和難受。
“所以,我請你不要在來打擾她。”席子澈目光清澈,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我很小氣,接受不了我未來妻子和她前夫糾纏不清。”
“婚是你提出來離的,既然離了我希望你就不要在靠近她,這對你好也是對她好。”席子澈繼續淡然警告,“靳勵辰,以後你最好不要在和她有瓜葛。”
靳勵辰不屑的哼了一聲,“看我心情。”
兩個目光相對,空氣一下變得稀薄了起來,風雨交加電閃雷鳴。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要和她離婚?”席子澈聲音嘲諷,“離婚了就要有離婚的樣子,你這樣跟著她算什麼回事,跟蹤狂還是偷窺狂?”
“靳總是個有風度的男人,希望你為你的公司和未來好好考慮考慮,離婚了還糾纏不清這是你們靳家的風格嗎?”
席子澈站了起來,“你和夏夏畢竟都是生活在同一座城市,我希望你能不要太讓她覺得為難。”
“現在有我關心她珍惜她疼愛她,您放心,我會對她很好的。”
“至於您,您的表演結束了,可以退場了。”席子澈一臉諷刺的說完不顧他的反應轉身瀟灑離開。
他的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這次他絕不會在錯過秦初夏這個女人。
靳勵辰英俊的麵孔又冷又黑,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說的沒錯,他這樣可能隻會讓夏夏為難而已。
不愧是她愛上的女人呢,剛離婚就有男人勇敢站出來追求。
她會忘記他放下他開始新的生活有新的家庭,她會因為別的男人笑靨如花,為別的男人做飯生孩子,她會親切的叫別的男人老公,賢妻良母,夫慈子孝,最後兒孫滿堂。
這樣的生活是每個女人的心願,對他們來說也無疑都是最好的結果。
他的目光終於垂了下來。
望著小旅館二樓緊閉的窗口一眼,靳勵辰喃喃一笑,“祝福你以後更好。”
明明已經想通了,可為什麼心還是這麼疼?
每走一步都是那麼艱難,難到連呼吸都不順暢。
秦初夏的眼淚嘩嘩直掉,輕撩起的窗簾一角被慢慢的放了下來。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是不要她了嗎?
為什麼要一路跟過來,為什麼要在遠處遠遠地看著她,為什麼要在樓下看著她的房間自言自語?
靳勵辰,你能不能給我留下最後一點麵子?
“秦初夏,追出來問問他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總不能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吧!”腦子裏一個小人在建議他。
“別去,你還要不要臉了,離婚證都拿到手了問這個還有什麼意思。”另外一個小人說道。
“去啊,懦弱不是你的性格。”
“不要去,人可以什麼都沒有但一定要有尊嚴。”
“去,為什麼不去,無緣無故的就被離婚了這算怎麼回事,你不能在靳勵辰麵前認慫。”
“不去……”
兩個小人在腦海中開起了激烈的辯論會。
“你們別吵了!”秦初夏大喊了一聲。
腦子安靜了,秦初夏的心卻更亂了。
去吧,去問問他原因。
她開門下樓往他離開的方向跑去,她必須要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不是說他喜歡她嗎,不是說他想和她在一起嗎,可為什麼最後的結果是送了她一本冷冰冰的離婚證。
秦初夏一路跑,街上人不多可她卻怎麼也找不到他的人影,秦初夏垂下頭歎了一口氣。
“秦初夏,你說你這又是幹嘛呢!”她自嘲的笑了一聲。
轉身時,不經意的一瞥卻讓她中獎般的看到了她想問的那個男人。
她突然好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跑出來。
靳勵辰就站在她前麵的不遠處,隻要他抬頭就能看到她,隻是,他現在那還有時間東張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