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夏勉強自己笑了笑,“不是有你照顧我嗎?”
他無奈的撇了一下薄唇,冷瞪了她一眼,“有人照顧就可以這樣?”
他低頭給她按摩腳踝,秦初夏的眼淚一個勁的猛掉,她想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可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哭什麼,堅強點。”他的眼裏多得讓他心驚,無奈的掏出手帕去給她擦眼淚。
這樣的女人讓他怎麼放心離開?
“是你說告訴我說有你在我可以不要那麼堅強的。”一行眼淚又湧了出來,“你忘了嗎?”
靳勵辰怔了怔,隨後淡淡一笑,若無其事的說:“我覺得你還是堅強一點的好。”
“是嗎?”秦初夏自嘲一笑。
之前他說他不喜歡她那麼辛苦和努力堅強,他說有他在身邊她沒必要偽裝自己,可是現在,當她依賴上他的時候他卻又告訴她讓她堅強一點。
靳勵辰,到底你要我怎麼樣你才會滿意?
“以後你最好別在哭,醜得要命。”他碰了碰她鼻尖,英俊的臉龐洋溢出淡淡的溫柔。
動作還是一如既往的熟悉,他的臉色還似之前那般清冷中帶著點點溫柔,這些都是那麼的熟悉和迷人。
這一次秦初夏開心不起來,心髒反而絞痛更深。
無儔麵孔上的微揚,淡然無奈的淺笑,這些都是那麼溫柔。
殘酷的溫柔。
今天的“約會”注定泡湯了,靳勵辰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回房間,真是佩了她了,走個路都能出事。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粗笨了,她應該像在職場裏那樣精幹聰明才對。
“別走。”秦初夏也不知那來的蠻力一把抱住他。
她想問他好多事,想問他為什麼不要她了,想問他自己對他來說算什麼,她還有好多問題要問。
突如其來的抱住讓靳勵辰微愣,隨後他問,“怎麼了?”
沒有得到她的回答,因為她的紅唇已經把他吻住。
她的主動來得凶猛,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唇快要被她咬出血,隨後紅唇滑下,脖頸上在到胸口在向下,靳勵辰承認自己是興奮激動的,可僅存的理智讓他不得不推開她。
他不能這樣對她,他們的關係不允許。
“對不起。”他說著徑直走了出去。
秦初夏笑了,笑得眼淚直流。
諾大的房子裏安靜沉冷得不像話,秦初夏默默地在房間收拾東西,靳勵辰在廚房裏一瓶一瓶的想把自己灌醉。
借酒消愁愁更愁,直到他喝得迷迷糊糊了心裏的疼痛還是不少一分。
終於從廚房裏出來,去看到那個女人提著行李箱下樓。
他好看的眉緊鎖,她這是要去那裏!
秦初夏沒有看他,可是他身上濃濃的酒味卻讓她心驚,他喝酒了,還是烈酒。
離開這裏吧,她對自己說。
“你去那!”他的腳步有些飄浮。
秦初夏不說話,拉著行李箱就往門外走。
胳膊被他拉住,她的視線和他淩冽的目光對上,“你要去那裏!”
“我去那裏有你有什麼關係,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你放開!”秦初夏想甩開他的禁錮,可是他握得太緊她根本甩不開。
離開這兩個字刺激到了他的神經,喝醉的男人力氣卻不小,加大力度緊擁住她,迷糊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愁,“我不允許你離開。”
秦初夏想笑卻笑不出來。
你都不要我了,為什麼還不許我離開?
靳勵辰,我從來都不知道你這麼能演。
“靳勵辰,我們分手吧!”
她突然笑了笑,語氣雖然平靜可卻忍不住眼眶的朦朧,“不對,是離婚,我們已經結婚了,是離婚……”
他根本就聽不到她在說什麼,他隻知道她一張一合的小嘴讓他小腹一熱,力度徒然加大,低頭霸道的堵住她的唇。
他想要她,急切的想要她。
“嗚……”
她的掙紮換來的卻是他越來越強烈的進攻,一如既往的霸道糾纏……
靳勵辰幽幽醒來,強烈的酒濃味讓他直皺眉頭,他勉強自己爬起,這才發現自己身不著衣褸的睡在床上,空氣中還存留著一股淡淡的曖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