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勵辰的胃部突然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他的臉上一下蒼白了起來。
高子齊也注意到了他突然的變化,冷冰冰的笑了一聲,“還真能演啊!”
“我叫你欺騙別人感情,我叫你演!”高子齊一拳擊中他的腹部。
隨後就見靳勵辰直接倒在地上。
高子齊這才感覺到了不對勁,低頭去搖晃他,靳勵辰臉色蒼白如紙,額頭邊還冒著細汗,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
“喂,你怎麼了?”高子齊也著急了,雖然他玩弄別人感情的事讓他心裏很火大,可不管怎麼說這畢竟是他認識多年的兄弟。
靳勵辰沒有說話,事實上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從胃裏傳來的疼痛已經把他全身麻痹,除了疼還是疼。
高子齊把他扶上車急匆匆的開車往靳家走,幸好路程不遠七八分鍾就到了,靳勵辰被抬進屋裏,私人醫生一檢查才知道是胃出血。
這可把方曼麗嚇了一跳。
絞痛讓靳勵辰直接進人了昏迷狀態。
幸好私人醫生的醫術高超,在一眾幫手的幫助下胃出血的病患終於脫離危險,隻是還是陷入在了昏迷裏。
“生活不規律又加上飲酒過度又不進食,幸好急時送回來了,要是在晚一點就有生命危險了。”醫生無奈的說。
“他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個星期了,除了喝酒還是喝酒。幸好在路上遇到了你,要不然真是……”方曼麗真不敢想下去。
高子齊的眉頭皺著,“為什麼他喝這麼多酒?”
離婚了他不是應該高興嗎,他居然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喝酒,而且還是一個星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曼麗歎了一口氣,“等他醒過來了你自己問他。”
這天晚上,高子齊守了這個胃出血的傷員一夜。
他沒想到靳勵辰居然暴飲酒,難道是因為離婚的事太傷心所以想用酒來麻痹自己?
剛才方曼麗的臉上的無奈他不是沒看出來,全是一副有口難言的樣子,這些天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是他誤會他了嗎?
“夏夏……”一聲細微的聲音叫回了高子齊的走神,隻見靳勵辰的腦袋動了一下,然後又喊了一聲什麼。
聲音雖然很小很虛,可高子齊聽出來了,他是在叫秦初夏的名字。
夏夏。
高子齊的臉色好看了不少,看來這件事一定是另有隱情。
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靳勵辰終於蘇醒,腹部還遺留著一陣不小的疼痛,目光淡淡的掃了房間一眼,在家裏?
他記得昨天晚上自己是打算坐飛機去美國的,路上碰到了高子齊那家夥,然後好像打了一架,在然後就沒印象了。
“終於醒了。”靳盛北進門的時候看到他睜開的眼睛鬆了一口氣。
“還好吧,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做為長輩,他有責任關心一下這個侄子。
昨天接到老媽的電話說靳勵辰胃出血病倒的時候他被嚇了一跳,工作還沒談妥就從華市趕回來了,他很好奇,好端端的他怎麼會胃出血這麼嚴重。
王叔說他是因為飲酒過度導致的,在他的印象裏靳勵辰連紅酒都很少碰更別說烈酒了,沒想到他居然因為這個胃出血。
他出差的這一個星期他到底經曆了什麼?
靳勵辰動了動眉頭,淡淡的問了一句,“我怎麼了?”
他的嘴剛張開身上又是一張鑽心之疼,疼得他的語氣都變了,牙齒都有點忍不住要打顫。
“恭喜你,胃出血。”靳盛北冷嗬嗬的笑了一聲。
胃出血?
怪不得這麼疼,比被子彈擊中的疼痛還要疼很多,全身上下都覺得疼痛。
“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他問了一句,瞳孔裏隱著一抹淺淺的憂涼。
因為工作和躲避唐糖他在訂婚的第二天的早上就以出差的名義去了外地,所以對這些天他們事情發展到了什麼地步他真的一點都不清楚,問方曼麗她也是守口如瓶一臉的不高興。
初夏和他好上了,做為朋友他應該為她感到高興才對,事實上他也是一臉笑容祝福她找到良人了,可是,他的心裏卻高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