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勵辰去見了高子齊,事實上除了他這裏他也不知道去那裏 。
高子齊今天也是難得的沉默,靳勵辰把這幾天發生的事都全告訴了他,一時間他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解決方法來。
“不是還有七天嘛,以你的能力我相信你很快能完美解決的。”高子齊嗬嗬的笑著。
“我是擔心夏夏。”
高子齊呡了一口紅酒,“老頭子要是想把她怎麼樣早就辦了,別杞人憂天。”
話雖這麼說可高子齊的心裏也是沒底的,靳霽雲的手段他雖沒有體驗過但也見過不少,隻要想下手的就絕不會手軟,而且他很擅長用自己的權利壓製別人,專挑當事人的弱點下手,手段雖然卑鄙卻立竿見影,一抓一個準。
他承認靳勵辰很優秀,可是在對付人這方麵靳勵辰還遠遠不如他。
“老頭子當然不會對夏夏下手,他隻會用秦漢山和秦氏的安危來逼迫她做選擇。”
高子齊表示讚同,“你果然夠了解你爺爺。”
靳勵辰冷哼了一聲,“不用猜也知道這是他一貫的招數。”
“那如果……”高子齊停了一會,“如果秦姑娘選擇的是秦家的安全呢?”
“不管她選擇那邊我都不會和她分開,他生是我的人死也隻能是我的鬼。”他淡定的回了一句。
高子齊的臉色嚴肅,“看來你對她是認真的。”
靳勵辰冷眼掃了他一眼,“我一直很認真。”
那次雨中坦白後他就很認定了秦初夏,隻要是他認定的事就會用一百分的態度去對待對待,工作如此,感情也是如此。
“也對,秦姑娘那種胸大腰軟的美女確實值得你珍惜。”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是你自己告訴我她胸大腰軟易推倒的,身邊有個女人照顧了就是好啊,你看你的麵色也越來越好了,一看就是生活很滋潤。”高子齊笑嗬嗬的說,做為兄弟他真替他高興,這個對女人沒興趣的妖孽終於被人收了。
靳勵辰不說話,他在考慮秦初夏給他的建議要不要遠離高子齊。
“沒事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些年你處理的事還少嗎?”高子齊安慰他,希望老頭子不要做的那麼絕就好。
二十八年歲了,靳勵辰終於遇到了那個他喜歡的另一半,但願他能和秦初夏有始有終。
不過,可能嗎?
高子齊說不好,他感覺他們的未來並不被看好。
秦初夏和靳勵辰曾經是不是真的認識呢,秦靳兩家長輩到底在隱瞞著什麼秘密,這些都讓他好奇十分。
靳勵辰沒有說話,表情深不可測。
接下來的幾天秦初夏果然和靳勵辰沒什麼交集,秦初夏無論走到那裏都被李心若或者是別的人跟得死死的,靳勵辰依然忙碌公司的事,兩人唯一的聯係就是一起吃晚飯的時候見上一麵。
靳勵辰無比憋屈,秦初夏心情傷感。
她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心上人明明在眼前卻恍若相隔千裏的滋味,真不好受。
要不是因為靳盛北的訂婚宴他也不會忍受這種做法,他不是不敢和老頭子鬥,隻是這幾天真的不是什麼好時間,靳盛北怎麼說也是他的親人,他不能在這種時候胡鬧。
他已經想到了解救夏夏的辦法,可也隻能等到訂婚宴結束了才能實行。
婚期一天天的逼進,按理說這場訂婚禮上的男女主角應該笑容滿麵心情愉快才對,可靳盛北和唐糖卻一同陷入了一種陰暗的沉默,除了在外人麵前勉強的表現出一個微笑外在私底下在他們臉上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一點高興的態度。
這場訂婚宴對靳盛北來說是折磨,而對唐糖看說又何不是如此呢!
靳盛北的態度讓她倍受折磨,折磨得她都快要瘋了。
那天後靳盛北就沒有在和她說過一句好話沒給她一個好臉色了,以前他至少在長輩們的麵前還能做出勉強的微笑,可是自從那件事後他連表麵偽裝都懶得去做了。
唐糖心如刀割,可是卻不知道如何才好。
她和盛北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盛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