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陸洪也打算好了,這個蘇羽天抓進來,關幾天,給點教訓就可以了。最好是他自己能明白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能夠知道悔改,就最好了。不過陸洪也不會走個過場就給放了,多少還是要做做樣子的。要不然萬一這個白癡沒明白形勢,或者出去之後再找麻煩,那不是自己找死嗎。而且陸洪多關他幾天也是為了他好,放出去太早,要是林傑沒有消氣,倒黴的還是這個白癡。
不過陸洪第一眼看到被抓進來的蘇羽天就知道自己的擔心多餘了,他接受教訓了。因為蘇羽天都還沒有進國安的“房間”,就已經被嚇得大小便失禁,眼神渙散且充斥著恐懼。一看這樣子就知道是被嚇傻了。就算好了,估計也會留下永遠的心理陰影的,不用擔心他再惹事了。現在要做的就是把他關幾天,做做樣子,然後就放了。
不過這幾天可不是那麼好等的。先不說蘇羽天在裏麵受到的心理和生理上的恐怖折磨,就是對外麵奔走的蘇老板而言也是舉步維艱。
蘇老板在得知自己的兒子被國安帶著可是嚇得不輕,第一時間就趕到了蓉城。通過了解情況,他也猜測多半和林傑以及兒子覬覦李燕秋的事情有關。但是他通過範行長找到李燕秋,李燕秋甚至根本不知道這個事情,更不願意幫蘇老板聯係林傑。
不太確定之下,蘇老板也不在堅持找林傑解決,而是發動自己全部的關係來處理。
不過結果卻是收效甚微。畢竟國安是一個比較特殊且獨立的係統,即使你商界做的再好,最多能和政府之間關係不錯,卻很難和國安扯上關係,加之蘇老板的主要關係還是在東南省,蓉城人脈經營的一般,所以一直沒有什麼進展。回蓉城好幾天了,蘇老板連國安的大門再那裏都還沒找到。
不過蘇老板之前還算比較會做人,多少在蓉城積攢了一些人脈,加之金錢開路,幾天之後總算有了一些進展。蘇老板通過不懈努力,搭上了西蜀國安的一個中層。在自己砸下一堆的錢之後,那個中層才答應幫蘇老板“過問一下”。
本來以為事情有了眉目,蘇老板舒了一口氣,卻沒想到那個中層幾個小時後就找到蘇老板,把錢全數退還,一句話都沒有說的就逃似的離開了。
那個中層自然是逃似得離開了。他可不想和這件事有什麼牽連。本來以為是一個小忙,聽那個姓蘇的生意的意思,他兒子應該隻是得罪了某個人,被報複的,不會涉及國家安全。國安內部經常有這樣的事情,公器私用,很常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