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拉著美人回到客棧,立即關上了房門。
那名男子渾身發抖:“不知姑娘要我來這裏有何事?”
飛兒麵目猙獰的輕聲哄道:“乖,不要怕,美人,姐姐會好好對你的。”
那男子聽了,越發地害怕起來。
陸子軒和林千尋躲在門口滿頭黑線,她怎麼又來了。林千尋滿意地點點頭,並在心裏呐喊:我終於解放了。然後就抱著看好戲的樣子看飛兒折磨別人,絲毫沒有想到自己曾是那被折磨的人。
飛兒用手挑著那男子的下巴,用她的魔音幽幽問道:“來,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那男子慢吞吞道:“我叫袁真。”
“哦,袁真,以後我就叫你真兒吧。”
袁真本想拒絕,奈何飛兒太過恐怖,隻有答應下來。
飛兒淫笑:“既然來了這兒,就是我的人了,放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說著用手摸了一下袁真,袁真頓時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臉一下變得煞白,渾身緊崩,動彈不得,竟暈了過去,飛兒在心裏暗暗搖頭,看來他應該加強鍛煉才行。
第二日。
飛兒昨日受到了袁鐵的款待,又收到了這麼大的禮(指的是袁真)應該向他道謝,所以就邀陸子軒和林千尋還有她的新男寵真兒一起去向袁鐵道謝。
在出門的時候飛兒看著真兒身上穿的衣服甚是不滿:“你怎麼穿這樣的衣服,真是沒品位。”
真兒低頭看自己的衣服,不解道:“這衣服很好啊,我平時就是這麼穿的。”
飛兒淫笑:“那是你沒遇上我。”說著向陸子軒耳語了幾句,隻見陸子軒一怔,立刻向門外奔去。
林千尋不解,向飛兒問道:“他這是去哪裏啊?”
飛兒神秘一笑:“等下你就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陸子軒就回來了,他手裏拿著兩件輕紗製成的衣服。一進門就遞向飛兒:“你要的衣服。”
林千尋驚道:“飛兒,難道你想穿得如此暴露的出去嗎?”
陸子軒馬上糾正:“不是她,是你們。”
“我們?”林千尋指著自己呆呆的問。
飛兒點點頭笑道:“你和真兒呀。”
林千尋和真兒一顫:“這,這。”看看衣服,又看看飛兒,飛兒期待的朝他們點點頭。他們一咬牙,乖乖的穿上了。
待穿好後,飛兒讓他們轉了一圈,隨後滿意道:“這才好看嘛。”
陸子軒等人眼角劇烈抽搐,這,這哪裏好看了。
飛兒正在欣賞她的傑作時,忽然又皺起眉頭:“不行,這衣服好像太露了。”
真兒和林千尋聽到馬上附和道:“是呀,是呀,這衣服好是好看,就惜太露了,恐怕不行。”
飛兒也讚同的點頭道:“我也這麼覺得的。”
倆人一聽,以為自己不用穿這衣服了,俱是一喜,正開心,就見飛兒拿著幾塊狗皮膏藥過來了。
“你要這個幹嘛。”
飛兒沒有理他們,徑直掀開了他們的衣服,把那狗皮膏藥貼在了他們的乳頭上,貼完拍了拍手,還幫他們整理了下衣服,這才道:“這樣就行了。”
真兒和林千尋互看了一下,這,這,怎麼會這樣。
在這裏,各位看官可以想象一下,兩個穿著輕紗像男妓般的男子,身上的肌膚本應是若隱若現,但可笑的是在這裏若隱若現的不是肌膚,而是狗皮膏藥,那個場麵有多滑稽。
飛兒見他們已經弄好了,就抬腿往外走,走了幾步,見林子軒和真兒沒動,就問道:“怎麼了,怎麼不走呀?”
林子軒滿臉通紅小聲道:“這怎麼走啊!”
再看旁邊的真兒,也是滿臉通紅。
飛兒馬上安慰道:“其實我也不想讓你們貼的,但是,你們想想,你們都是有人家兒的人了,出去要檢點,不能露東露西的,讓人家占了便宜,如果你們想露的話,等回來吧,回來我們在房裏,你們想怎麼露就怎麼露,啊,乖。”
真兒一聽,等等,不對呀!怎麼就變成了他們想露了,這衣服不是她逼著穿的嗎。再看林子軒,他也是一臉的無奈。
陸子軒在心裏偷笑,第一次慶幸自己被飛兒當成了有龍陽癖的人。
一路上,飛兒的金鏈在太陽下熠熠閃光,林千尋和袁真的狗皮膏藥在輕紗的映襯下若隱若現,給那膏藥增添了一些神秘感。路人有的猜說是長錯位的胸毛,有的說這是今年的新時尚。
林千尋和真兒聽了越發的害羞,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飛兒還在一旁得意道:“看吧,相信我,沒錯的,我的眼光,不是我自誇,那是相當的好呀!
其他三人聽了,在馬上在心裏反駁,好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