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龍飛這幾句狂話說完,讓澤仁德吉徹底暴怒了。簡直是老母牛來月經,他實在是血牛逼。隋兵雖然怒不可及,可他沒想到要當著趙坤的麵子和蔣龍飛鬧翻,顧忌趙坤的麵子是一方麵,還有一點是不想在外人麵前胡鬧而已。
談話不歡而散,隋兵拉著澤仁德吉就出了茶樓,兩人大晚上的去了公園,因為那裏很是寂靜。公園裏,隋兵給唐龍打了一個電話......
隋兵哥倆坐在公園裏沒有呆太久,看著澤仁德吉的情緒漸漸平穩下來也就沒必要呆在這裏。和澤仁德吉分開後,隋兵打了一輛車徑直回家。
......
遠在郊區的某個會所,蔣龍飛正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坐在那裏。身邊一個細柳高挑的美女正在倒酒。
“劉所長,你說那小子是縣局招呼放出去的?”蔣龍飛側頭問道。
劉所長就是澤仁德吉賭場轄區的所長,上次場子被封,就是劉所長帶的頭。劉所長點頭說:“按說這事交到看守所,少說也得待裏麵七個月,哪知道縣局突然給說上話了,他們縣局有人你難道不知道?”
蔣龍飛說:“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也不能讓你難堪不是?劉所,聽你的意思,想讓他場子關門稍微有點困難唄?”
“可以這麼說,不過......”劉所長在蔣龍飛耳邊耳語一句,蔣龍飛頓時眉開眼笑。
隋兵和澤仁德吉分開以後打車直接回家。出租車停在小區門口,在隋兵低頭付車錢的時候,四個人從四周慢慢包抄過來。
隋兵渾然不覺,付完車費拉開車門子下車,電光火石間,一個麻袋套在了頭上,隋兵剛有所察覺,腦子忽然挨了重重一擊,暈了過去。隨後一輛車牌子查著光碟的金杯車行駛過來,把隋兵抬上車以後揚長而去。
隋兵出事的時候陳倩正好下樓倒垃圾,兩人相距不過十幾米。隻是由於天黑並無法完全看清對方。
此時出租車司機嚇得臉色蒼白,驚慌失措。事情發生的雖然快,但是沒有躲過保安的眼鏡,保安走上前敲響車玻璃。
出租車司機嚇得一愣,繼而緩過神來。和保安張牙舞爪把剛才的事情講了一遍,門口垃圾桶處得陳倩聽得驚心不已。司機的描述中,那男的不就是自己的老公嗎?天呐!隋兵居然被人劫持了?!
陳倩慌而不亂,趕緊回家給澤仁德吉打電話,然而澤仁德吉並沒有接聽電話,因為他此時也是爛事纏身
當天晚上的下半夜,澤仁德吉在賭場裏已經昏昏沉沉的要睡了過去。賭場的賭民雖然興致不減,可聲音裏無不透漏著疲憊感。
正在這時,四五個人走了進來,圍在一張桌上擺起了麻將。一切再平常不過,剛剛十八歲的耗子是唐龍喊來的,晚上幫澤仁德吉收收錢看看場子。此時,正在四處轉悠著。
忽然,剛進來的四五個人發生了口角,聽話音不過是有人放了一張八柄,下家撿牌暗杠,上家卻拿過八柄表示糊牌。就這麼點事就吵吵了起來。
賭場裏吵架的事很正常,所以澤仁德吉也並沒有當回事,繼續低頭酣睡。然而事情超乎了耗子的控製範圍,四五個人打牌居然隨身帶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