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龍這孩子喝醉了酒真要命,他居然哭。也不知道他為啥哭,反正就是哭,越勸哭的越厲害。一個老爺們哭的梨花帶淚,淚眼婆娑的。隋兵和澤仁德吉是真受不了了。
然而這還不算完,隋兵顯然忘了上次三順子喝多了酒說過,要打倒日本帝國主義的話了。現在唐龍已經開始發酒瘋了,三順子更不能閑著。
但見這貨站起身來拎著剁狗的砍刀就要往外走。看都不看另外兩人一眼。
“三順子,你幹啥去?”隋兵弱弱的問了一句。
“狗/日的小日本最近有點狂,搶我釣魚島。我買張機票去東京,剁了那逼人。”三順子頭也不回的說。
聽三順子這麼說,隋兵才意識到三順子也醉了。趕緊上前一把抱住。“你拎著砍刀上不來飛機。”
“敢不讓我上,我連機長一塊剁死,我自己開飛機去。”三順子眼珠子血紅,義憤填膺說道。
隋兵沒忍住,差點哭出來。喝多了就跟日本過不去,三順子上輩子是不是讓日本人給糟蹋過?“你先坐下。我聯係聯係日本那邊的熟人,給你整點軍火行不?”
三順子搖頭說:“你給我弄了軍火我也不會用,我就用砍刀。”
隋兵徹底無語了,這三順子居然還知道自己不會用火器,那這是醉了還是沒醉啊?一邊的唐龍還在哭,不過一聽三順子要去打日本。吊唁都變了:“為國捐軀,死的其所呀...”
隋兵不能忍了,他真怕忍不住三順子拎著砍刀跑出去,雖然不可能去了日本。但萬一在外麵耍酒瘋,惹點事,那也不好交代。
趕緊吩咐澤仁德吉拿起剛才吊狗的繩子,給三順子綁了起來扔在了唐龍家小床上。五分鍾不到,鼾聲就響了起來。唐龍也不哭了,麵對老槐樹坐著,也不知道是在刨樹皮還是在數螞蟻。
“以後再也不跟這兩爹一塊喝酒了。”隋兵恨恨說道,他快愁死了,一個喝多了哭,一個喝多了打日本。誰敢跟這樣的人喝啊!
隋兵和澤仁德吉沒有再管這兩個人,一起走了出去。澤仁德吉可不睡在這裏,他現在也是有錢人了,怎麼著也得找個娘們陪著睡。
路上,隋兵和澤仁德吉說了下次帶著唐龍一起的事,順便告訴他了自己在拘留所裏發生的事。 澤仁德吉對唐龍的本事有點不太相信,叫囂著改天要跟那小子比劃比劃。
不過澤仁德吉明顯有點情緒不高,讓隋兵多問了幾句,也沒有瞞著就全說了出來。原來這次去下麵鎮上要賬的時候,澤仁德吉遇見喻瑤了。
雖然喻瑤原來是做小姐的,可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澤仁德吉喜歡的第一個女孩。不但讓澤仁德吉給救了,還一起同居了十來天。隻不過最後的不辭而別有點淒涼。
據澤仁德吉說,喻瑤當時不是不喜歡他,而是覺得依照澤仁德吉的秉性,根本就是個混社會的。她害怕了,她不能阻止澤仁德吉混社會,所以她隻好不辭而別。現在的她,靠著原來攢下的錢,在鎮上開了個小商店,找了個對象是做燒烤餓,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日子過得倒也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