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唐一愣,然後看著隋兵說:“你小子,我走的時候你還小的很,轉眼就這麼大了?現在忙啥?”
隋兵說:“瞎忙唄,上個班混日子。”
劉唐點了點頭,又看向了澤仁德吉:“你呢,兄弟?”
澤仁德吉說:“我跟著我大兵哥,一起的。”
這時飯菜已經開始端了上來,雖然不是兩三萬的套餐,但是菜肴也不少。反正大部分老劉叔活這麼大都沒吃過。
老劉叔就像個老小孩一樣,一手摁在桌子中間的飛天酒盒子上,一邊看著劉唐問:“能喝嗎?”
“能,咋喝都行!”劉唐笑著說。
劉唐這人不怵生。站在門口的一個人此時已經站在桌前,充當服務員的角色,給挨個倒酒。劉唐端起酒杯說:“第一杯先敬我爹,來爹。咱爺倆幹了!”
老劉叔此時忙的不可開交。兩手捧著豬蹄子,嘴裏也塞得滿滿的。一直等著吃完了才跟兒子幹了那杯酒。
劉唐又整了一杯,跟隋兵和澤仁德吉說:“咱們就一起吧,澤仁德吉跟我一個爹,隋兵打小就調皮,不過你很小的時候我就離開村子了。來吧,幹了。”
一席菜吃的其樂融融。尤其是桌上的牛肉、驢肉、大雁腿。老劉叔吃的那叫一個爽。吃的差不多了,老劉叔才粗鄙的拿著牙簽一邊剔牙一邊問劉唐。“你現在忙的到底是個啥事?家都顧不上回?”
劉唐說:“咱們縣不是準備大開發嗎?我們公司在縣西邊競拍了一塊地皮,蓋房子呢。現在又那麼幾家釘子戶,死活不搬,我快被他們耗死了。”
老劉叔一瞪眼:“為啥不搬?給錢給少了?”
劉唐說:“爹,不是給少了。是他們家房子小,給他們的賠償款不足以他們買個新房子。所以他們心裏不平衡,就獅子大開口。你想咱這裏什麼地價?二三十平方的房子找我要五六十萬,我能給嗎?就算我能給,我老板能給嗎?”
老劉叔心疼自己的兒子,說:“那就跟你老板好好說說,多少給加點,難為你幹啥呀?”
劉唐說:“爹,老板對我好得很,沒有他能有我今天嗎?讓我來是信任我,我要是這點事都辦不好我都沒臉見他。”
隋兵說:“新聞上不是經常曝光有的地產公司對付這種人都是強拆嗎?或者是周圍都蓋了,把他家那位置空出來,他不搬可以,在他家門前修停車場。看他咋活。”
劉唐說:“你想的這些招咱都知道,可沒法用。釘子戶裏帶頭的叫李猛,真他媽猛。身上睡覺都綁著雷管,誰敢去強拆?你再說修停車場這事,如果他不拆,光線路改造費都得多花幾百萬,老板不同意啊!”
隋兵眼睛一亮,釘子戶居然還是李猛?昨晚上陳倩剛跟自己說了這個人,自己本來還想去收拾收拾他。現在好了,碰上了。
PS:看過枯木前兩本書的人,應該都知道劉唐是誰了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