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鬱悶的任雪(1 / 2)

澤仁德吉走過去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原來2003此時房門大開。一個姑娘一絲不掛的被綁著扔在地上,身上一片青紫和血跡。那男的依然沒有停手,手裏的皮帶還一個勁的往下揮。

地上那姑娘不是別人,正是昨晚上還和自己眉來眼去的喻瑤。此時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場麵很慘。澤仁德吉看不下去,上前一把拉著了那男子還要揮下去的胳膊。

澤仁德吉說:“大哥,差不多就行了,因為啥呀把我們家的姑娘打成這樣。”

那男的眼珠子一橫:“因為啥?因為他惹老子不高興。”

澤仁德吉說:“差不多得了,要是不滿意回頭給你換一個就行了,打成這樣姑娘好多天沒法上班,店裏還得管,損失大了。”澤仁德吉說完話就蹲下身去解喻瑤身上的床單布條,卻不想被那個男的一腳踹倒。澤仁德吉這大體格一下子壓在喻瑤身上,疼的喻瑤悶哼一聲。

澤仁德吉本來是想著兒媳婦肚裏的孩子----裝回孫子。不為別的,就為了不給龍哥惹麻煩。本來他就看不慣男人打女人,強壓著一肚子火,現在被他給踹了一腳,暴脾氣瞬間點燃收不住了。

他順手抄起一個玻璃杯,咣當一下子砸在那男的臉上,玻璃渣子花了男人的臉,也把自己的手紮的血跡斑斑。這還不算完,他又拎起地上一個空酒瓶子對著那人腦袋又是一下子!

男的被瞬間兩下打的有點蒙,晃了晃腦袋罵罵咧咧的就要上手,卻忽然脖子一涼,被澤仁德吉用手裏的半截酒瓶子杵在了脖子上。“再動,弄死你!”澤仁德吉紅著眼說。

“兄弟,混的挺硬啊,為了個娘們想弄死我是不?”那男的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已經軟了不少。

澤仁德吉咬著牙說:“既然已經得罪了,我隻能得罪到底。今天這事跟我龍哥沒關係,跟店裏也沒關係。你以後想報仇找我就行。”

男子說:“你還挺有種。”

澤仁德吉沒出聲,而是突兀的拿著手裏的半截酒瓶子對著男子的兩條大腿,分別用力捅了一下。男子吃痛,痛的嗷了一嗓子,踉蹌餓捂著腿坐在了地上。

澤仁德吉看都不看她,上前解開喻瑤身上的床單條子,喻瑤的身材真好,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澤仁德吉不自覺的臉就紅了。喻瑤掙紮著自己穿好衣服,突然一下子撲在澤仁德吉的懷裏嗷嗷大哭。

帶著喻瑤出了門,澤仁德吉就給蔣龍飛打了電話。他已經做好了挨罵被開除的準備。不過蔣龍飛並沒有罵他,隻是歎了口氣說:“帶著喻瑤躲家裏,先別來上班了。我想想辦法。”

澤仁德吉很愧疚,他說:“真對不起,龍哥。上班頭一天就給你惹這麼大麻煩。”

蔣龍飛說:“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在這小破地方,我不怕什麼麻煩。行了,櫃上拿點錢回去吧,風聲過了我給你打電話。”

很快,蔣龍飛就把事情查明白了。那個男的叫肖劍。也算是一號人物,雖然也是混的,不過所涉及的行業不一樣,他是承包土石方的款爺,手上也養著不少人。而且此人多少有點關係,這也是喻瑤挨打一晚上沒人敢報警的原因,肯定都怕惹麻煩。